“不幹什麼,只是想幫你。”
“幫我?”於老闆反問道。
“不是嗎?我幫你掩蓋了你們夫婦的殺人罪行,又給你找了個這麼漂亮的女大學生作為玩物,難道不是幫你嗎?你不應該感謝我嗎?”陳朋緩緩地說道。
“可是你為什麼還要我殺人?我不想殺人,從來就不想,包括……”於老闆雙手抱著頭緩緩地蹲了下來,咬著牙痛苦的說道。
“包括哪個被你們夫婦殺掉並分屍的男孩?對嗎?”陳朋笑著走到馬靈的身邊,一把抓起馬靈的頭髮扯了起來。
被於老闆折磨了半天的馬靈,此刻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尤其是被陳朋關在地下室這麼多天,她在陳朋面前已經沒有了任何尊嚴可言,甚至已經開始習慣陳朋在她身上做出任何行為。
“你放過我們吧!我們只想過像以前一樣的生活,不想做這些……”於老闆雙手十指插進自己的頭髮裡,狠狠地在抓著自己的頭皮,他實在沒有辦法再一次回到那個殺人分屍的夜晚,這些天每當他回想起那個男孩在自己的刀下被分成一塊又一塊,他就遏制不住內心的恐懼。
“這個世界上最缺的就是後悔藥,既然你已經走到了現在,就沒有辦法回頭了,想想你的父母,還有你那對兒女,他們都在等著你們夫婦兩賺錢養活,你們要是進了監獄,他們會怎麼樣你想過沒有?”陳朋扯著馬靈的頭髮緩緩地的站了起來,並託著馬靈慢步走向於老闆走了過來。
“你們要是真不想殺了這個女孩,你們也可以殺了我。”當陳朋走到於老闆的身前時,一把將馬靈摔在了於老闆的身上。
“不過,你們殺人分屍的證據也會第一時間傳到警方的手裡,到時候你們還是要給我陪葬進監獄的。”
“不!你不能把那些影片傳給警方,不行,絕對不行!”此前癱坐在一旁的老闆娘,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跪爬到陳朋的面前想要摟住陳朋的腿,卻被陳朋一腳踢開了。
“你……”於老闆抱著被陳朋摔進懷裡的馬靈,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妻子,他抬起頭惡狠狠地瞪著陳朋。
“對!就是這個眼神,那晚你分屍的眼神就是這樣的。”陳朋笑著說道,絲毫沒有在乎於老闆望向自己的眼神中充滿了多少怨恨。
“你就是個惡魔!”於老闆咬牙切齒的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
“除了聽我的話,你還有選擇嗎?”陳朋對著於老闆微笑著說道。
“我……我還能再和她來一次嗎?”於老闆抱著懷裡的馬靈,聲音顫抖的問道。
“你……你……不要臉……”老闆娘聽到於老闆的話後,掙扎的從地上坐了起來。
對於這個在家裡向來說一不二的女主人來說,自己的丈夫剛剛在自己面前和另一個女人,做他們夫婦之間才能做的事,那種被取代的感覺讓這個中年婦女很難受,尤其是哪個女人還比自己年輕漂亮,當她聽到陳朋要自己丈夫殺掉哪個女孩時,在老闆娘的內心深處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期待丈夫能答應這個事。可是,現在她卻聽到丈夫還想和那個女孩再來一次,她的內心是崩潰的。
“你給我閉嘴,我們能到今天這步田地,還不都是因為你,你個敗家娘們,就知道家裡耍橫,老子今天就是要和她再來一次,你能拿我怎麼樣?!”於老闆一把推開老闆娘的抓在自己身上的手,跌跌撞撞的抱起懷裡的馬靈,將她按在了賣肉的案板上。
“你想和她來幾次都沒有關係,只要在天亮之前殺了她,過幾天我再給你帶來你想要的女孩,但是,前提是今天的事別讓我失望。”陳朋搬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看著於老闆再一次趴在馬靈身上馳騁起來。
“你們都是禽獸!禽獸……”老闆娘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她從來沒有這麼委屈和屈辱過,隨著於老闆在馬靈身上的每一下起伏,她的心裡就像被刀紮了一下,陳朋的笑聲、馬靈的呻吟聲和自己丈夫急促的喘息聲,就像來自地獄的夢魘,圍繞在老闆娘的耳邊久久不曾消散。
最後,在於老闆又一次攀上巔峰即將爆發的那一刻,他雙手狠狠地掐在了馬靈的脖子上。
幾分鐘後,馬靈一動不動的躺在於老闆的身下,一雙驚恐萬分的眼睛向上翻著。
馬靈不甘心,她本以為自己悲慘的童年經歷已經成為過去,大學畢業後的自己可以擁有很多之前無法擁有的東西和幸福,可是她沒有想到,她在大學剛剛畢業後就走進了人生的末路。
被陳朋囚禁在地下室的那段時間裡,馬靈剛開始想過要逃出去,可是到最後她都沒有想到能逃出鐵籠子的辦法,到最後她開始習慣完成陳朋讓她乾的一切,甚至在馬靈的心裡覺得自己的下半輩子如果能一直在陳朋的身邊也是一種生活,她在網上也看過那些被人囚禁的少女,一囚禁就是幾年、十幾年,到最後給囚禁她們的人生兒育女的也不在少數,在馬靈看來如果自己能一直和陳朋在這個小空間生活下去,至少她不會再為了如何能活下去而發愁,也未必是件壞事。
但是馬靈萬萬沒想到的是,被囚禁僅僅兩個多月後,陳朋就讓另一個男人玷汙了自己,並這個又老又醜的男人殺了自己,馬靈說什麼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捲簾門上貼著停業休息的門市房內,陳朋看著於老闆愣愣地從還保留著餘溫的屍體上拔出身體,他眼睛的笑意越來越濃,陳朋踢出去一把被於老闆弄掉地上的剔骨刀,對著他說道:“按我說的要求去做。”
於老闆撿起了地上的剔骨刀,按著陳朋的要求,開始對著馬靈的屍體進行分屍,此刻於老闆的眼睛裡再也沒有什麼女孩,只是一具等待自己分割的屍體,雖然這具屍體跟以往牲畜的屍體不同,但如今在他看來已經沒有什麼分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