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很冷,看著時音音的眼神更冷。
唯獨手心是熱的,那溫度幾乎都能把時音音手腕上的面板給灼傷。
夜司御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看到時音音就各種暴躁,各種心煩……還有各種意亂,於是手上的勁兒便越發的大。
時音音疼得呲牙,她哼了哼鼻子,“對,沒錯,誰都可以就是你不行!”
夜司御捏住時音音的下巴,那張俊美的臉看起來煞氣十足。
時音音被他鉗制著,不得不與他的眼睛對視,只聽見他緩緩開口道:“就我不行?那現在把你壓在身下的人,是誰?你說……我行不行?”
夜司御每個字都咬得特別清晰,他的聲音並不大,但卻透著一股寒氣,讓時音音感覺,他說那些話的時候,似乎是在把她給咬在了嘴裡,一口口將她碾碎。
時音音不禁抖了兩下,心裡雖苦,依舊左思右想地尋求出路。
硬的不行,就試試軟的吧,夜司御喜歡那招,可又不能太軟,她不想再被他諷刺。
時音音忽然眯起眼睛笑了,月牙彎彎,燦爛明媚,像迎著朝陽盛開的向日葵,不帶絲毫俗豔。
“對不起,主人您當然什麼都行,只是我這種低等的傭人,身份地位與你不符,所以我時刻都提醒自己,跟誰胡鬧都行,唯獨主人不可以。”
經時音音這麼一解釋,方才那就話,就馬上換了個意思,同時也把上午夜司御警告他的話,完美地詮釋了出來。
是他讓她時刻記住自己是什麼身份的,她剛剛的話沒有錯,頂多就是語氣不太好罷了。
車外的司機愣了好半天,這會兒才總算反應了過來,怔怔地想起該幹嘛,趕緊跌跌撞撞地從車前繞到另一邊,拉開車門坐進了駕駛座,然後面色詭異地透過後視鏡,朝後面看去。
呃……
原來跟他說話的時音音和少爺竟然是那種關係,怪不得少爺的聲音冷得想凍死他!
夜司御額旁的青筋氣得突突直跳,他知道司機上了車,二話不說直接就低頭,堵住了時音音的吐不出好話的小嘴。
誰讓這死丫頭拿他的話堵他的?
那他就堵她的嘴,看看誰的方法更厲害更有效。
順便給那個不知死活,毫無眼色的新司機明白地瞭解清楚,時音音是誰的人,是誰的玩具!
司機感受著車身的不搖晃,偷偷瞄著後車廂那兩個身影,不可描述的姿勢,讓他的臉“刷”地一下紅透透。
有錢人家的少爺,果然不一樣,城會玩!
時音音還在死死地掙扎著,拼命地蹬踹著,但都沒有用,所有的聲音也都被夜司御給如數吞入腹中。
夜司御一手將時音音的雙腕舉過她的頭頂,冷眸一斜,瞪向了駕駛座還在看戲的司機,斥道:“還沒看夠?眼珠子不想要了?開車!”
“是。”司機嚇得丟了魂,卻還記得伸手去快速按了一個按鈕,落下擋板,將車內空間一分為二,封閉嚴實。
終於看不見後面,司機長長鬆口氣。
不過他這份還在試用期的高新工作,恐怕這趟出車回來,鐵定要被炒魷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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