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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他愛什麼顏色,今天我穿了一條白裙,能不愛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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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見時,該如何問候?該說"大家好,大家好,我會秦梓墨,還是會說"再相見吧,我會秦梓墨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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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似乎過於土氣,後似乎顯得輕浮。畢竟別人實際上還是不和他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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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梓墨皺起柳眉,深陷其中。
伴著月光在天空中,不停地運動著,時光一分一分地流逝著。
不久後的時辰。
“他為什麼還不來?是不是忙事了?該來了!我等一下!”
不久又是時辰。
“他尚未到此,應在今日才會到來,終究今日,便是陣法大會的尾聲。”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秦梓墨已隱約有了幾分疑慮。
“他是不是應該不願意來了?算了吧!時間還是很早的!我又等了你一時辰,但願你好自為之!趕緊出現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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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蕭然!你究竟在幹嘛呢?連應酬都要應酬個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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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的時候,還不回來嗎?但是……要是還沒有看見我呢?算了吧!我還等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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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西去之時,東去天涯,一柄劍,劃去白日之幕,紫氣東來之時,秦梓墨依然抱著他小小的頭,望天發呆。
這時她後面的草叢中突然傳來動靜。
“蕭然!你在這裡。”
秦梓墨猛地站起來,朝背後望去,只見那幫助他傳信、玄武真宗徒弟。
臉上所有的盼望瞬間又變成了失望。
受委屈了。
藍瘦瘦的。
香菇。
憋在心裡。
畢竟這是當著他部下的面,如果他哭泣的話,他會感到羞恥。
彼此望著秦梓墨,黑得像焦炭一樣,心不禁開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