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說澤被蒼生吧!”顧期頤拉著顧先生的手說。“那就拿塊肉吧。”顧先生從口袋裡掏出一塊豬肉遞給顧期頤。“怎麼?你不願意賣?”“不行!顧期頤搖搖頭:“這些資源我都沒多感興趣,但能定個價,畢竟咱又不可能是狗大戶。至於利潤怎麼分配呢?你們看過來吧!我那一份給個元一宗就行了!”
““元一宗的有顧道友可算運氣好到了極點。
天陽子呵呵一笑。
顧期頤低語著說:“我進入元一宗,就是萬幸了!”
天陽子沉默道:“顧道友豈知世界之間忽然有神教存在?”
“神教?”顧期頤皺了皺眉,“怎麼了?”
天陽子捋捋鬚眉道:“正當天破之時,民不聊生,沒有朝廷的管理,再加上各州郡宗門的不務正業,州郡內部勢力大亂,致使民漂無依無靠。神教這才借這一空擋脫穎而出。"
在很短的時間裡,神教竟然收了一大批信眾,儘管目前行動不大,但老道始終感覺到,這神教的用意不軌。因為在這個世界上,信仰宗教的人越來越多,而那些被稱為“上帝”的人們也越來越多。那麼,究竟是什麼讓他們如此執著?又是什麼樣的原因使他們如此狂熱呢?”
“神教。”
顧期頤杵在下巴上,陷入了深思。
“他們暫時還沒行動,不清楚自己的目標在哪裡。咱們可以先予考慮,把他作為新崛起的力量。”
顧期頤慢慢開了口,接著說:“但還要監視神教、教派的信仰之路,最容易蠱惑人心。愚昧的人比較容易被迷惑。"
蒼生百姓作為這個世界的基石,不可能出什麼事。”
“好吧!”天陽子點點頭:“這件事,是我的道門站出來的!”
“可以的。”
道門下手,顧期頤理所當然地贊同。
佛道二宗,說來就是門派,實質仍是神講香火之流。
被道門所手,刺探神教的動向。
可作為教派香火的爭奪。
這句話說走就走的旅行並沒有引起人們太多的思考。
如果是宗門派人的監督,則含義不同。
神教馬上就要把天下宗門放到反面。
就算他們不具備禍亂世界的思想,那麼宗門下手,就是強迫他們去禍亂世界。
與天陽子細談之後,顧期頤站起來就走。
忙裡偷閒骨碌的顧期頤又返回宗門。
剛剛愜意地躺到藤椅裡。
柳無恙邁著小碎步來到這裡。
“顧師兄。”
柳無恙來到顧期頤的身邊,盈盈地看著他。
顧期頤問:“柳師妹為何忽然來到合極峰?”
柳無恙道:“前些天錢州牧上了山,希望宗門能幫助自己一統山州!”
“嗯?”顧期頤抬起頭,看見了他對面牆上的一幅照片。照片上,一個胖乎乎、高鼻樑、大眼睛的胖男人正和幾個瘦女人在一起談論著什麼。“我是胖子嗎?顧期頤皺了皺眉,道:“那個胖子還有逐鹿天下之念嗎?”
柳無恙點頭道:“他雖未明言,但言外之意,仍希望宗門能夠扶持自己。宗主、峰主都走了,一時下不了決心,方才前來求救顧師兄。"
錢州牧又說林州,風州和火州的力量已經穩定了,其結果是可想而知的。
三州之宗門皆與當地政權聯合,恐其打擊山州,唯有山州上下一心,方能聯合禦敵。“這是北宋著名史學家司馬光在《資治通鑑·唐紀》中對當時兩河地區政治形勢的描述。如今看來,這種說法很有道理:兩河地區地處中原腹地,與周邊少數民族頻繁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