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資質都不能如此循序漸進呀。
““我到你哥哥那兒談談吧。
趙無極大怒,覺得正是顧期頤沒有管住顏落才造成了這一後果。
一腳踢開顧期頤屋子大門,趙無極風風火火地走進來。
“顧師侄!師姐的狀態如何?”
“啊?”突然有什麼東西從他的腦袋裡蹦出來,他連忙抬頭一看,原來是一個人!“哦,你在幹什麼?”他好奇地問道。“我在做冥想!顧期頤擠眉弄眼地說:“閉關半月就是這樣打通的呀!還有什麼辦法呢?”
停頓片刻,顧期頤掏出一個儲物袋:“掌門師叔、顏師妹閉門,將我累積16年的靈石耗光,不知是否可以報銷。”
“報銷一個屁!”
趙無極不忍,用手指著顧期頤鼻子說:“顧期頤啊!你平日怎麼漠視宗規,我都不放在眼裡,可你竟然坑宗門前途光明,若顏師侄就此滯留某一領域,你便去祖師之墓自刎以謝。”
顧期頤張了張嘴,有點茫然。
臥槽、掌門師叔發動火,還蠻有威力嘛。
然而,它與我又何干呢?
我總是躺著呀。
“掌門師叔,為什麼要發這麼大的火呢?消一下氣吧!不要氣的體無完膚啊!”“是趙無極?我說他。”“你知道嗎?”顧期頤笑著問。“我也不清楚,反正他是來找你的吧。”趙無極解釋說。顧期頤給趙無極遞了杯水笑了笑。
趙無極冷冷哼了一聲甩手走了。
“會武完了就到後山自省自省吧!”
“……”
顧期頤撇嘴將水杯湊到嘴前輕啜。
“果然,顏師妹那頓沒那麼香。
“造孽喲!”
……
山州會武的事半月前便不脛而走。
在這大半個月裡,山州上下熱鬧非凡,茶前餐後議論的話題就是這次山州會武。
四宗大比中。
山州勢力強大得很,有一個叫"宗"的組織,裡面有一個叫"令"的系統,裡面有一個叫門的系統,"令"是門的意思;"令"就是門的意思,門指的是門;"令"與"令"同音,都是門的意思;
州牧和刺史們都知道,這裡是"第一聖地",所以他們都要來·去寒山寺。
佛門走路的分量在山州這類偏僻之地甚至超過了地方上大乾的官吏。
天高皇帝遠,江湖氣息濃厚。
而且山州的老百姓,有不少一輩子也見不到會武功的,這回趕上來,自然好商量商量的。
會武是在一個叫“府”的地方舉行。
在勢力混亂時代尚在山州修建的演武場。
通常不使用,專為化解主要宗門重大沖突。
顧期頤伏窗望著樓下人頭攢動的州府輕嘆一聲。
“佛門此次推波助瀾之舉顯而易見,似乎做推手者非佛門老和尚莫屬,唯無心那小光頭莫屬。
“小光頭,你還是走路吧,根本沒肚量,這走路不過敗壞佛門聲譽罷了。”
“錯!佛門之名,早於宗門間皆臭名昭著,亦以百姓間之名為佳。功名利祿之博弈,佛門之所擅長者。”
顧期頤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