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是人的主要組成部分,相當於靈魂存在的意義,可以想象為了煅煉神識需要承受多少痛苦,祝遙默默地給即將結嬰兒的他點了蠟燭。
師傅這番解釋,直說到晚上才放過她,作為毫無反抗能力的人,她理所當然地被師傅關禁閉起來,這一次她主動提出來。
芝麻不知奔向何方,始終未歸。
正準備回去睡時,忽然聽見了一陣似曾相識的傳音。
“劍峰王許之求見太師叔祖!”
小屁孩又來啦!
還沒等房內人員反應過來,穿著門派統一校服王徐之就飛奔而去,身形略顯狼狽,身上連血汙都來不及收拾,頭髮亂糟糟的,臉上也沒有寫“疲憊”二字,只留下一隻眼睛卻格外有神地注視玉言。
““徒弟,太師叔祖也。王徐之對玉言表示敬意。
玉言眉頭緊鎖,顯然有點不耐看,坐在院子裡的一張石椅裡,只是淡淡地點點頭。
王徐之瞄著身邊的祝遙,壓住心中好奇:“徒弟有事要向太師叔祖求教,求太師祖一定要解開徒弟的疑惑!”
玉言不回,甚至不瞥一眼,對別的人向來沒有多少耐心。
王徐之不得不咬牙切齒地接著問道:“徒弟不知道太師叔祖10年前抱回的小嬰兒和收他為徒弟的小包子是你以前的親徒弟祝遙嗎?”
祝遙嚇了一跳,似乎識雲啟中自己最後的那一聲稱呼已經被揭穿,幸好此刻自己已經重新換了馬甲。
“求太師叔祖一定要把實情講給弟子們聽!”
玉言抬起頭,淡淡撇下他,欠著臉回敬道:“與你何干?”“你是來做什麼的?”他笑著問道。玉言道:“我去給你們教徒弟!”“什麼?你要給我們教徒弟嗎?果然人家徒弟之類的東西是最煩的。
王徐之受阻一噎,面帶數絲殺意,偏也發作不起來,咬牙切齒地深呼吸道:“徒弟只想告太師叔祖。你二徒弟現在被困在‘識雲啟】秘境中,也求太師叔祖出手相助。告徒弟有別的入道嗎?”
玉言並不作答,而是慢慢扭頭怒視著祝遙。
呃。。。
圍觀者無罪。
“咳!”祝遙聽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抬頭一看,只見一個少年模樣的人正從遠處走來。“喂!你是誰?”少年模樣的人對祝遙道。祝遙只好起身道:“那個什麼...這小兄弟,那個"識雲啟"秘境500年才能開一次,若不及時出,就需要再等待500年入口開一次。再說元嬰之上修者,也是進不去的,你們這樣講,也不免是強人所難吧!”
王徐之緊繃著身體一側的雙手,像是竭力在壓抑著什麼似的,全然不理她,半將只抱拳向玉言:“這樣吧,恕徒弟得罪了。徒弟到此只為證實祝遙姐是否歸來,如今看來...,太師叔祖竟無辦法進秘境,那麼我就自己找找吧。徒弟告退吧!”
他似乎在認定一件事,表情更堅定,一點也不猶豫地轉過身去。
那個表情看的祝遙心裡一震,這個小屁孩不就是要硬闖過去‘識雲啟’嗎?她的眼睛裡滿是血絲。祝遙心暗下決心: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他是在一個秘密地點遇到了那個神秘女子。這個女人在什麼地方?那個秘境之外結界卻連化神期修士也能擋著,自己一金丹強突就粉身碎骨了呢。
忽然有一種未知的預感制止了這句話便這樣脫口而出:“小屁孩你t把我還回去!”
他正預走了一頓,猛一回頭,眼睛睜得大大的,滿臉難以相信地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