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是不是把自己想得太偉大了?”國師側頭,臉上出現冷笑,“我又不是聖母,我要的,我爭取得到算是我本事;這個世界只有強者才有話語權。”
“殘忍麼?誰叫燕瑾沒那個本事。”國師淡淡地開口,唇角的譏笑並沒有逃過西小年的眼睛,西小年忍不住後退一步,離國師遠了點,這樣的人,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真的,好恐怖。
“啪——”門一下子被開啟了,燕瑾從外面走了進來,她撞見眼前這副場景臉色有些不太好,“不好意思,打擾到你們了。”
說著燕瑾正要推出去,國師的話挽留了她:“不打擾,我要和阿南說的全都說完了。”國師那張絕美的臉上立刻露出微笑,猶如冬日裡的暖陽般和煦,變臉比翻書還快。
“時候不早了,你們也該啟程了。”國師繼續保持微笑,隨後他靠近西小年一點,俯身貼在她的耳邊說道:“吶,記住我之前和你說的話啊……”
西小年打了個寒顫,第一次,被人這麼威脅著;如果敢做出什麼不利於這具身體的事情,那她就會被迫留在這個世界!西小年可是記得牢牢的,她想,大概指的就是和親這件事吧,國師把所有可以走的路都斷掉了!
“呵呵。”國師意味深長地瞥了燕瑾一眼,緩慢走出這個房間。待房間裡只剩下燕瑾和西小年兩個人時,兩人之間都沒有講話。
西小年最後一次和燕瑾講話是在燕瑾入金後的一個夜晚。
“南星姐姐,能陪我去一個地方嗎?”坐在梳妝鏡前的燕瑾有些憔悴,雙眼微微紅腫;西小年知道,晚上燕瑾不知道自己抱著被子哭了多少次。
和親,沒有任何選擇的事情,兩人都是無奈的;和平,不過是用燕瑾的幸福換來的罷了。
西小年點了點頭,跟著燕瑾偷偷溜出軍營。
金軍帳篷內。
國師席地而坐,和金國當權者衛曄謹喝著酒。
“難得你會親自來啊。”衛曄謹喝著酒,頭有些眩暈,“師哥,我終究還是輸給你了。”
他的眼淚不自主地從眼眶流下來,明明他想要的不是現在這樣的,他要的人不是燕瑾,從始至終都不是。
國師微抿一口酒,臉上的表情不變:“你有一件事從未輸過我。”
“什麼?”衛曄謹抬起頭來問。
“全天下除了我,沒人知道你就是金國那個大名鼎鼎的金國國師吧。”國師繼續抿了一口酒,還讚美道,“這酒味道不夠醇香,你的水平退步了。”
“呵,”衛曄謹勾起一絲冷笑,“您指的是騙人的技術?這件事,我可不敢自認為贏了你!這天底下,又有誰人知道,你就是我弟弟呢。曄卿,玩夠了,該回家了。”
國師頓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有些僵持,很快又輕笑幾聲:“家?南星在哪,我在哪,哪兒就是我家。”
衛曄謹不說話,兩人之間有種莫名的安靜。
“時候不早了,我該走了。”國師蹭地站起來,衛曄謹在他離開帳篷前大喊:“你就那麼喜歡她嗎?弟弟!你太卑鄙了!為了她,你讓燕瑾放棄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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