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的聲音迴盪在院子裡,等衛天回過神來時,落已經看不到人影了。
衛天默默攢緊拳頭,陌臨,又是這個人,他到底是什麼人?對手強大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還輸得一敗塗地。
夜,靜靜降臨;落正坐在院子裡獨自望月喝酒,好一會兒,他才把酒壺放在欄杆邊上,朝著柱子那邊瞥了眼:“來了不出來坐坐?”
半晌,西小年才從柱子後面慢悠悠地走了出來,緩步走到落身旁,和他對立著。
“喝點酒?”落不知道從哪裡又變出一個酒壺,遞給西小年,並沒有等西小年接過去落就又把酒壺收起來了,“算了,女孩子家家的還是不要喝酒好。”
從頭到尾都是落一個人在那邊自言自語地說,西小年沒有插嘴。
“你不說點什麼嗎?”落又喝了一口酒,有一些酒水順著嘴角流下,沿著脖子一直沒入胸膛;西小年這才發現眼前的人和白天看氣質上有那麼一些不一樣。
“我問了你會說嗎?”西小年反問,白天衛天和落說話的時候她剛要從屋裡出來,就……這麼湊巧地聽見了。
她不知道落是什麼時候知道她和衛天並不是這個位面的人的。
“不會。”聽到西小年發問,落輕聲說了一句,西小年從他的話裡聽出了笑意。
“不過如果你把暮暝弓給我,說不定我會說呢。”落又補上一句。西小年皺眉,疑惑地打量了落一眼,很快瞎扯出謊話:“暮暝弓?那是什麼?”
暮暝弓明明是被她放在空間裡的,為什麼落會知道她有這東西?她從來都沒有拿出來過的。
“這是,感覺啊。”落說著,聲音越變越小聲,“是離心臟最近的感覺。”
月光打在落身上,西小年有種時光靜好的感覺,正滿懷期待地等著落的下文,卻遲遲沒有等來。
“落?”西小年喊了聲,對方沒有回應;西小年貓著腰上前,靠近了落一點,又喊了一聲,回應她的卻只有輕微的呼吸聲。
看來是……睡著了?還是醉酒?
西小年在落身上聞到了很深的酒味。
之後西小年就站在一邊,遲遲沒有動作,她心很亂,原先是沒有什麼頭緒,可現在突然間給了她一大堆的資訊,理也理不清。
首先,她想知道的事情落肯定知道。
其次,落實力很強,在衛天之上,也在她之上,還有一點,很重要的是落似乎和暮暝弓有關係。
想了好一會兒,直到衛天拍了下她的肩膀,西小年這才回過神來。
“你怎麼在這?”西小年詫異地發問,衛天不是早就睡下了嗎?
“我看見你從房間裡出來了。”衛天回答道,雖然掩飾得很好,西小年卻聽出了聲音的沙啞。
“你手怎麼了?”西小年突然發現衛天左手上有一道很長的口子,一把拉過他的手,衛天掙扎了幾下,很輕鬆地掙扎掉了。
“小年,你不覺得你這樣的行為很婊氣嗎?”衛天冷笑一聲,說出這句似乎是在自嘲的話;西小年眼神幽暗,瞬間知道他在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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