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春年前腳剛走,後腳西小年就到了。
西小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帶著面具的人,問衛天:“你知道他是誰嗎?”
“唔,山匪頭頭,單名一個落字。”衛天沒有猶豫,立刻給出了躺在地上的人的資訊。
“頭頭居然被打成這樣。”西小年感慨了一句,但手上的動作卻沒受任何影響;她拿起剪刀把落的衣服袖子剪下來,給他包紮。
西小年動作還算嫻熟,不過打結方面就……
一個漂亮的蝴蝶結紮在落頭上,使其顯得略可愛。
“撲哧。”衛天看了看那個結,不厚道地笑了,“你給一個男孩子打蝴蝶結,好意思嗎?”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就會打這種。”西小年明顯一副不服憋著的表情;衛天忍俊不禁,伸手拍了拍西小年的頭。
西小年有些慌,記得好像很早,她給一個人打過蝴蝶結。
唔……
頭有點疼。
西小年用手捂住腦袋,衛天一看這姿勢,心也是抽痛抽痛的。
“怎麼了,又想起以前的事情了?”衛天看著西小年那樣,一衝動便把她拉到懷裡,這個動作西小年並沒有反抗;衛天低頭,看見西小年神傷的表情,知道是她沒心情反抗,便識趣地鬆開她了。
“想也想不起來了。”西小年甩了甩頭,把腦袋裡的想法甩走。
“以前的記憶,很重要嗎?”衛天試探地問了一句,同時也在心裡質問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讓西小年喜歡他,又讓西小年不能恢復以前的記憶。
很重要嗎?
這個問題西小年倒是沒有考慮過。
現在經衛天這麼一說,她才認真思考起來。
可能很重要。
可是……
陌路殊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