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歌:“······”
“主子說形勢不對。”
“我又不蹭他吃喝,需要什麼特殊形勢?”顏菱墨翻了個白眼。分明是藉口,這廝不想他過去早說,說什麼形勢不對。
雲歌不知道他們之前曾允諾過什麼,看顏菱墨這表情,越解釋越亂,索性閉嘴了。
“不過我有我的打算,我一定要過去的。”不然他又被那個小人算計over了,她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畢竟她的小命掌握在他的生死之上。
說來也覺得玄,孤容弒是怎麼說出她必須護孤景邪三年的鬼話,且讓她莫名其妙就相信了。只是現在除了相信,她也實在賭不起了。
再出現一次之前那血淋淋的模樣,她的小心臟是不禁嚇了。
“顏小姐,屬下離開時主子千叮嚀萬囑咐,說你一定不能去京城,起碼是現在。”
雲歌口氣十分認真,顏菱墨閉了嘴,表示暫時妥協。
他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
莫非京城形勢對他很不利?所以不想她過去涉險?
可是她的使命可是護他周全,所以非去不可啊!
“京城到底什麼形勢?”顏菱墨又問,雲歌卻是什麼都不肯說了。
也罷,不逼他了。
她還是好好強大自己,不拖孤景邪的後腿,這樣到關鍵時刻也能護他。
兩人離開飛羽樓,來到了自家的小店,此時已經傍晚五六點,太陽還遠懸在天邊,夏日長,估計七八點才落,迎來天黑。
不過街市上已經沒什麼攤販了,熱鬧不再,店裡除了三三兩兩的人外無其他客人。
“顏丫頭!你可算回來了!”大伯母一進門就叫起來,她湊到她身邊,耳語起來,“你這丫頭,裡面一位貴小姐已經等許久了,看她模樣,估計在路上受不少驚嚇。”
大伯母想起雲歌領進門時他們還以為是被拐賣的,臉色蒼白,衣服凌亂,而且看別人的目光帶著一絲警惕,梳洗之後才發現模樣秀美姣好,態度得體,雖然仍帶警惕,可也是謙謙有禮,想來是哪個名門出身的。
他們奇怪的是顏丫頭總認識亂七八糟的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哪來認識這些權貴?
顏菱墨可不管他們怎麼想,她現在腦袋亂著呢。
也不知道這寒王妃跑到這個窮鄉僻壤的是鬧哪樣,還點名要投靠她,話說她這裡也是危機重重的,動不動就刺殺伺候,要是傷著了這位王妃,她就是有十條命也沒用啊。
顏菱墨走進後院,就看到坐在桌旁細細喝水的女人,雖只看得到背影,但總體看來穿著不錯,不張揚,素雅,想來定是個清妍之人。
女人聽見腳步,轉過身,站了起來,臉上帶著友好的笑。
“你便是顏小姐?”她有些侷促,但是表現還是很落落大方,“顏小姐為人豪爽我早有耳聞,一直都想親自結識,如今不請自來,叨擾萬分,還望顏小姐原諒。”
顏菱墨皮笑肉不笑,“好說好說,本姑娘確實很豪爽,但也不蠢到喜歡當冤大頭。”
聽她這不友好的一番話女人並沒有生氣,臉上依然帶著如沐春風的笑。
“顏小姐,不請自來給你添了很多麻煩確實是我的不是,不過我也不是厚臉皮之人,知道什麼便宜不能佔,讓你隨隨便便收留一個陌生人確實是為難了,所以我帶著我十足的誠意來的。”
誠意?
顏菱墨不解。
她繼續道:
“顏小姐應該比較好奇為什麼我非找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