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關於李言詔的問題,大多數她都已經問過,在候機的那段時間裡。
“我們等一下是直接去波爾多嗎?”祝及月不忘自己來這一趟的目的,李先生告訴她,可以到波爾多的酒莊去參觀,去體驗。
這樣的機會,簡直是求之不得。
“具體的行程我不知道,這屬於私人行程,要看老闆的安排。”
祝及月沒再問問題,因為她收到了李言詔的訊息,十分簡短的兩個字,“到了?”
祝及月準備打字回他,結果對方直接打來了電話,她接通後立馬叫人,欣喜和激動是掩飾不住的,“李先生。”
她叫過人,對面卻沒有聲音,祝及月以為電話結束通話了,下意識看了一眼手機螢幕。
還在通話中。
她有些疑惑,心跳加速,又道,“李先生,我已經落地巴黎了。”
說完,祝及月把手機重新放回耳邊,聽著對面的安靜,也跟著屏住呼吸。
祝及月清楚的聽見自己心跳跳了幾十下,對面終於有了動靜,聲音依舊清冽。
他聽見對方似乎是笑了一聲,並未掩飾的爽朗,“阿月,歡迎來到巴黎。”
這聲音太近,又像是有迴音,簡直就像是李先生站在他面前說話似的,祝及月疑心自己耳朵幻聽,或是通話出了故障。
緊接著,身後的袁譯傳來聲音,“老闆。”
祝及月立馬抬頭,看過去,李言詔就站在她幾米遠的距離。
她將手機握住貼在耳邊的手立馬揚起,高興得快要跳起來,幾乎是蹦著跳著撲向的李言詔。
李言詔將祝及月穩穩接住,本能的抱著她轉了一圈,最後將她放下,寬大的手掌落在她頭頂,輕輕拍了拍,“累不累?”
李先生來接自己,祝及月滿心歡喜,眼裡像是布滿了星光的夜空,也像太陽升起時波光粼粼的大海,璀璨得過分。
她搖頭,“不累。”說完,看向側方的袁譯,“袁助比較累。”
祝及月這話很是體恤人,袁譯心裡對祝及月十分有好感,很感激她記得他這個打工人的好。
李言詔看向袁譯,站在他身後的司機自覺的接過袁譯手中的行李,“巴黎的行程結束後你休假一週。”
……
跟李先生站一塊兒,祝及月才有心情去觀察自己身處的環境。
在全是異國面孔的外國,李先生寬大厚實的臂膀成了她最堅強的倚靠,她變得比在國內要依戀他得多,就連走路,也都有挽著他的手臂,李言詔發現了這一點。
“想在巴黎玩兩天嗎?”上車後,李言詔坐在皮質座椅上,雙腿分開,後背倚著後座,手臂攤開,手掌依舊落在祝及月的頭頂,他微微側目,等著祝及月的回答,“還是休息一晚明天直接去波爾多?”
或許是在國外,風水的原因,祝及月覺得李先生和在國內的他有些不一樣,現在的他,舉手投足的氣勢比在國外要淩厲許多。
“我都行。”祝及月對上李言詔的視線,將李言詔落在她頭頂的手握住拉下,“你在巴黎的工作結束了嗎?”
“差不多。”重要的事已經整理解決完了,只剩一些收尾的事和沒那麼十分急著處理的事。
祝及月是想在巴黎玩的,她第一次出國,對什麼都感到新奇,來了享有世界浪漫之都的巴黎,若是什麼都沒體驗過,豈不是白來一趟,可祝及月又有顧慮,怕耽誤李先生的工作,聽李言詔這樣說,祝及月才放下心,勾唇笑了笑,有些靦腆,像是不好意思,“我想在巴黎玩兩天。”
“嗯。”李言詔任由祝及月捏著他的手掌,想起去清山時祝及月自告奮勇要當他導遊的事,墨瞳溢位笑意,“這次我可以做你的向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