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裡面味道比較沖的，好像也不多。
謝雲歇還是說：“不是。”
那究竟是什麼味道？
明夷還想繼續玩這個你問我答的小遊戲，後頸冷不防被一隻手捏住了，明夷睜大了眼睛，要說的話瞬間全堵在了喉嚨裡。
謝雲歇幽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隨便問別人的資訊素是什麼味道，你知道你這種行為，在我們那被叫做什麼嗎？”
明夷愣愣的：“被叫做什麼？”
謝雲歇一字一頓道：“叫做性.騷擾。”
“……”
明夷是真沒想到abo世界裡，詢問資訊素味道還有這種潛臺詞，於是誠懇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謝雲歇啞聲道：“沒關系，原諒你。”
但他嘴上這麼說，捏在明夷後頸上的手卻遲遲沒有收回去，時間一久，明夷忍不住扭頭，想要回頭看看發生了什麼。
謝雲歇盯著明夷的側臉看了片刻，在明夷發覺更多異樣前，收回了自己的手，同時舔了舔發癢的齒根。
他的自制力確實強了很多，要是放在早年最混賬的時候，他一定會在明夷問出第二遍時就讓明夷親自嘗嘗——直到嘗出究竟是什麼味道為止。
beta確實無法聞到空氣中資訊素的味道，但apha體液中的資訊素濃度很高，依靠味覺，beta或許能嘗出資訊素的味道。
明夷並未察覺到擦肩而過的危險，只覺得被謝雲歇捏過的地方麻麻的，有點奇怪。
好在助理送來的晚餐打破了古怪的氣氛，吃完了晚飯，就到了謝雲歇離開的時候。
“等小松熊打了疫苗，下次探班的時候，我就把小松熊也帶過來。”
明夷點了點頭，笑著說：“好。”
謝雲歇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嚥下了讓明夷盡量少受傷的話，明夷是一旦決定去做什麼事，就會全力以赴的人，就算說了，估計也起不到什麼作用。
開車回去的路上，謝雲歇手指點著方向盤，思考著一件事，直到回到家，謝雲歇終於捋出一條清晰的頭緒。
開啟門，小松熊立即撲了出來，繞著謝雲歇興奮地嗅嗅，但發現明夷沒有跟著回來後，它頓時失去了所有熱情，冷漠地跑回了屋裡。
謝雲歇關上門，對小松熊無情的背影伸出挽留的手：“小松熊，你就不能多迎接一下我嗎？”
小松熊的回答是把謝雲歇的拖鞋咬得更爛。
討厭的味道，撕碎！撕碎！撕碎！
謝雲歇：“……”
自從小松熊被明夷帶回家後，謝雲歇的拖鞋已經戰損了好多雙了。
謝雲歇卻不能跟小松熊計較什麼，卑微地找出備用拖鞋穿上，路過明夷的房間時，他停頓了一下，然後如常向樓上走去。
距離明夷墜海已經不足兩個星期了。
他必須早做打算。
第二天，謝雲歇給明夷的助理發了條訊息，讓他拍幾張腳環的圖片過來。
助理很快照做，謝雲歇收到圖片後，直接將圖片轉發給了某個狐朋狗友。
【照這個樣式做個定位腳環，加急。】
那邊很快發來了揶揄的回複：【謝大少新婚才多久，又有小寵物了？】
謝雲歇煩躁皺眉，面無表情地打字：【定位晶片要最好的。】
系統見狀，疑惑地問：【宿主，你這是？】
謝雲歇解釋道：“燕知衡已經不能繼續刷暴虐值了，我昨晚想了想，準備從明夷身上再刷點。”
系統更驚訝了：【你不是捨不得嗎？之前讓你對他說幾句臺詞，你都推三阻四……】
謝雲歇嘆氣：“這不是找不到人了嗎？而且現在我跟明夷的關系變好了，在他面前隨地大小瘋，我已經毫無壓力。”
系統懷疑道：【真的嗎？我不信。】
謝雲歇：“隨便你信不信，我的行動會證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