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棉講話時舌頭微動,摩挲過指腹,輕撩指尖的溫軟觸感更像小狗了。
“曙哥,所以到底為什麼?”
楊曙淡然一笑
“沒啥,單純的突發奇想。”
“?”
“沒原因?”
“硬要說的話,是薄荷衝動。”
硬了。
白木棉拳頭硬了
“真的沒有具體理由,比如不做就要世界末日,核電站爆炸,城市毀滅之類?”
楊曙頓了頓承認
“好吧,其實為拯救全人類,建議你……”
白木棉哼哼咬他一口,唾出去手指,扭頭看向一邊。
楊曙收手,習慣性搭在檔位上,但溼噠噠的指頭總覺不舒服
“棉寶,抽張紙幫我擦擦。”
“嫌我呢?”
白木棉咬牙威懾,要不是擔心開車安全問題,非把手指戳他嘴裡過一遍,看他還嫌不嫌。
卻不料下一秒,楊曙抬起右手,極其淡定地抿一口食指,彷彿要證明什麼
“哪可能嫌棄,是你的話,別說口水了,我哪哪都不嫌棄。”
“口水之外麼……”
白木棉撇頭不看他,總感覺怪羞的
“楊曙,為什麼話從你嘴裡出來,就有股猥瑣氣息?”
“戳,是你戴有色眼鏡看人。”
“我一點不色。”
而且非常、非常怕疼……少女在心裡補充。
楊曙專心開車,根本顧不上看她,否則肯定要哄騙她的。
……
傍晚時分,抵達城郊山下。
說是一座小山,實則為一處環境秀麗的小山丘,周圍由簡易鐵絲網圍著,左右皆看不到頭。
路前有一座小屋,裡面的大爺見有車聲,駝著背緩緩開門
“誰兒?”
楊曙二人表明來意,大爺按下兜裡的遙控器,路杆立馬上抬
“過。”
看得出來,守山人是個惜字如金人,有種絕強掃地僧的調調。
“大爺,車能開過去吧?”楊曙問。
“能。”
“。”
“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