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什麼?”
楊曙狐疑,難道惡魔棉欲將我曙灌醉,行不軌之事?
那也太……罪惡了。
白木棉避而不談,轉口問
“所以你沒喝,不會因為我吧?”
“佔一點原因。”
“其實喝酒沒關係啦,我又不是什麼壞女人。”
【只能啟用pn了】
“?”
有問題,小富婆似乎什麼計劃。
配……配合她一下?
楊曙朝橫廳走著,身子陡然晃動一下,故作力不從心說
“酒心巧克力後勁真大,我歇一會去。”
輪到白木棉狐疑了
“楊曙,你在搞什麼飛機?”
“我沒搞飛機……可能風吹的緣故。”
白木棉跟屁蟲一樣粘在他身後,雙手扶著腰,腳趾期待的舒張
“那,要洗熱水澡嗎?”
“也行,你洗沒?”
“早洗過了,浴缸只夠一個人泡,下次再說。”
“?”
還有這種好事?
楊曙回頭摸她臉
“下次具體是幾月幾號,我記一下。”
“……哎呀,你趕緊去洗!”
白木棉沉默數息,小屁股一撅,半推半勸給他送進浴室
“換洗衣服丟筐裡,等會我來收。”
房門關閉,嘰嘰喳喳的麻雀棉消失,倒顯得有些冷清了。
楊曙脫掉外衣,走至浴缸旁放水,盯著水位線,同時右手划水試溫度。
大小姐又在搞事,但不清楚具體是何。
或者說,故意沒去看心聲……如果提前知道禮物,拆封後缺失的驚喜感誰來補?
當浴缸水快溢位來時,楊曙脫光光躺進去,仰著腦袋,雙目放空想事情。
距離偷偷結婚還有一年零一個月……
手搭在浴缸邊緣,總覺得少些什麼,或者說——這隻手應該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