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荔の大懵特懵。
白木棉也頷首問好
“符姐過年好,我要和楊曙慶祝去了。”
“誒?”
直至兩人背影被黑暗吞沒,符荔才緩過神來,繼續朝劉國強家邁步。
誇我?沒一點陰陽酸話的誇我,這……
“他不是楊曙,誰給他掃號了?”
“真邪門。”
符荔相當迷惑,感覺這小區指定有點問題。
但話又說回來,既然楊曙都給予認可,那自己一定很……得體吧?
她心情大好,自信走進單元門。
……
另一邊,楊曙二人走出小區門,在附近溜達閒逛,感受除夕夜街頭的熱鬧氛圍。
雖有煙花禁令限制,但總有地上的生靈,敢於直面神靈的威光。
比如騎著電摩,手持加特林突突突的精神小夥。
作為舊時代的遺物,他們的快樂是純粹的。
“怎麼慶祝?”白木棉問。
“想吃掉你。”
“昂?”
——棉の震驚疑惑。
“去年除夕吃得你嘴巴,今年……”
楊曙補充說著,並深深看她一眼。
白木棉抬手摸摸凍紅的鼻頭,提拉圍巾遮住口鼻,以掩蓋迅速泛紅的臉頰。
“老夫老妻了,臉紅什麼?”
“凍的。”
“和去年一模一樣的藉口呢。”楊曙輕笑兩聲,察覺小富婆掌心汗津津的,她在緊張。
當時剛初吻完回家,壓力怪二叔就這般詢問臉怎麼紅了?
“哼,就是凍的!”
小富婆嗷嗷嘴硬。
【還好在外面,不然要被他吃掉了】
等一下,突然有點想開房了。
白木棉抬頭呼氣,望著白氣緩緩上升、消散,呆呆地仰頭凝望夜空。
楊曙也抬頭看,同時手指悄悄剝開她圍巾,伸進脖頸冰她一下。
“嘶!”
白木棉被戳到蝸牛,快速縮緊脖子,夾住手指不讓他動。
“哎別夾,別夾,抽不出來了。”
“就夾住,不然你拿出去冷一會,又插進來冰我。”
白木棉機靈得很,這樣可以避免被惡作劇,還能給他暖暖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