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少分?”楊曙邊開車邊問。
“425,”白木棉簡答,掏出小辣魚潤潤唇。
“怎麼考了我想考的分數?”
“可能,答卷的時候在想你吧。”
棉寶說話真好聽捏。
不久後,車停靠在一家足浴店前。
早上到中午期間來客很少,正好方便了小社恐。
“楊曙,他們說男人洗腳要揹著老婆,不然影響感情。”
“昂,咱是正規的。”
楊曙轉身回頭,卻見白木棉雙臂前伸,腳跟一踮一踮地等背
“轉過去,我要上了。”
聲調不分是吧?
楊曙轉頭回正,稍稍彎腰撅屁股
“來。”
“滴~棉寶卡。”
白木棉掏出身份證,在他腚苟閘機一劃拉,靈活地爬上曙背
“出發,我要泡牛奶玫瑰的。”
“不行,你的是牛奶和薰衣草,”楊曙揹著棉總進門,安排好似的宣告。
“為什麼啊?”
“我愛這個味兒。”
不用想,我棉又要被啃了。
楊曙雙手扣著小富婆膝窩,每走三步就往上掂一掂
“軟骨頭啊,趴緊一點。”
“藉口太拙劣了寶,”白木棉唇角揚起,“故意顛我,好讓後背感受我棉的超級觸感,對麼?”
“昂,我說這麼硌人呢。”
“肘!”
兩人嘻嘻哈哈來到預定的包間,確定泡什麼桶後,就在單人沙發上休息,習慣性牽著對方看手機。
“對了,我論文寫的咋樣?”
“快收尾了,”白木棉掏出旺奶牛仔,噸噸噸解辣,“我的前天才搞定。”
“我要你那份,”楊曙打趣。
“該你麼,我的更難,換做你的,答辯分肯定不高。”
“我就是在臺上落一坨大便,優秀畢業生也沒跑。”
鼠王在江大四年的實績,令優秀的成績也黯淡無光,即便答辯時原地窩屎,指導教授也會先關心自己,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