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棉步伐輕快,跟在楊曙身後一顛一顛的。
前者剛進門,她立馬跟上關門,小手揪住楊曙褲腰往後拽,強硬地摁住他開啄。
軟乎乎的唇瓣脖頸上印一下,喉結蘸一下,最後粘著嘴巴不動。
“牢棉,天還沒黑呢。”
“所以才止於淺啄,”白木棉手鑽進去摸他腹部,感受溝壑輪廓,“哥,能不能舉起來我啊?”
“我最會舉了。”
兩人親著滾進浴室,一起沖涼降溫,倒沒做什麼過分的事。
“曙哥,你穿錯了。”
白木棉指著鯊魚泳褲比劃
“該調換一下的。”
【想牽鯊魚尾逛】
big膽,當曙曙是寵物咩?
“尾巴肯定連尾椎啊。”
楊曙轉身低頭,鯊魚尾約莫小臂長短,不礙事顯搞怪,萬一溺水還能當浮標。
白木棉食指上舉
“可是,如果仰泳的話,反穿才能露出尾巴。”
“為什麼要仰泳?”
“不知道,”白木棉日常犯呆,“感覺有趣。”
“……”
藉口都不找了是吧?
……
傍晚,楊曙在前奔跑,宗熹在後追逐,夕陽鍍身,腳底勾沙,是二人逝去的青春。
“你丫的別追了!”
“給我拽拽尾巴,他們都摸過了,為啥我不行?”
“你剛扣過爛貝殼沒洗手!”
海邊景物不全是美麗的,偶爾有海洋垃圾、腐爛生物被衝上岸,宗熹見有貝殼,伸手就往裡掏。
結果手指臭了。
“所以你嫌我髒?”
“有**細菌,萬一染上病呢?”
“你嫌我有髒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