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啊,很妙啊!
楊曙身軀微顫,好似丹田有股能量向身周擴散,將寒意驅逐出體,頂起一連串雞皮疙瘩。
令人腚尖瘙癢、脊柱顫抖,有尾椎要長出小尾巴的神經衝動。
文字和話語不僅能傳遞資訊,還有擾動受體能量的效果。
我棉偉大,無需多言。
“哥哥,你就沒有想說的嘛,”白木棉蹭蹭他問。
“有的。”
楊曙捏捏小富婆臉蛋耳語
“關於晚上,咱們把稱呼都用一遍不?”
白木棉“嘁”他一聲不抱了,小手推開他彎腰穿鞋,自顧自地溜出家門。
然後才回頭,一臉屑屑頑皮
“搞快點啊,廢柴曙。”
包快的。
兩人相跟著去倉庫提貨,楊曙挑選三個巴掌大的紙盒裝滿,除大型煙花和整鞭炮外,其他各式拿幾樣。
白木棉則捏一根筆芯粗細的香,用作點燃引線,丟丟丟跟上前者。
見她不說話,楊曙提醒說
“燃香的中心溫度很高,別亂戳啊。”
“當……然知道啦,”白木棉心虛開口,“和尚頭頂的戒疤,最開始就用香點的吧?”
她想著燻一燻楊曙屁股,給他的屁味添點元素。
聽他一說就放棄啦,萬一懟上去弄壞褲子,香也斷了。
“你不會想在我屁股上戳戒疤,是吧?”
“沒有的事,”白木棉否認,“再弄疤影響觀感,或者手感。”
“再?”
奶奶的,曙曙屁股上有疤?
“曙哥,正常人屁股都有疤,你有我也有。”
“……”
懂了,是腚溝子。
“大過年的別討論屁股了,”楊曙哈一口氣,“不要執著奇怪的東西。”
白木棉在後院找塊空地停下,正巧是小年和二叔放炮的位置。
少女從紙盒裡取出一枚圓錐煙花,外包裝寫著“小孔雀”名稱,想來應該是孔雀開屏的效果。
揪一揪尖端的綠引線,她抿嘴舉香點燃,再反手將尖端插入雪堆,噠噠噠退至楊曙身旁。
“覆蓋掉二叔的痕跡。”
“不是,你說什麼啊……確定煙花這樣玩?”楊曙睜大眼。
小富婆語出驚人不夠,行為也夠炸裂。
哪有倒放煙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