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領導棉准許後,楊曙抱著她從門口啄到椅子上。
由曙→棉變成曙←棉,再到抵著床邊發出啵啵啵的聲響。
“呼~”
白木棉嬌弱地喘息,胳膊不知為何痠軟無力,推他的時候有種酥爽感。
“哥,我燙不燙?”
“不啊,怎麼了?”楊曙問,“嘴裡藏武器了?”
白木棉搖頭
“嗯嗯,沒事的。”
【鹿血效果減退,身體降溫了呀】
【舌頭燙不到他,那就只剩一招……】
對,勇敢講出來。
少女害羞到無法深入想象,答案自然不可能出現,只能用吻勾引。
白木棉噘嘴啄住,雙手勾住楊曙後脖頸,身軀慢慢後仰躺床上,拉著他俯身壓住自己。
“唔,怎麼感覺你比我熱,路上吃特殊東西啦?”
“沒,純天然的。”
“那為什麼熱,還喘氣呼呼的?”
楊曙蹭蹭小富婆鼻尖,白淨的軟頭時而偏左,時而被懟得偏右
“因為想見你的心很火熱。”
“會說就多說。”
除夕の夜預啄,兩人體溫小幅度上升,房間內細小的窣窣聲不斷。
“喔,楊曙等一下!”
白木棉撇頭,手肘頂在彼此的空隙中,眼神飄忽不定
“你又……說好的只啄啄嘴巴。”
【還沒到約定時間,就開始前戲預熱,厚臉皮】
“昂,不自覺就。”
【說謊者,就想欺負我棉】
“哼。”
白木棉紅著臉不看他,故作不配合,否則他還要得寸莖尺。
楊曙輕輕啄她臉蛋,小富婆無動於衷。
又啄她鼻翼,小富婆嘴角微動,腦袋也稍瞥回來一些。
再啄她下巴,少女就差軟軟哼唧一聲。
“是不是要把你全身每一寸都啄遍,才能轉過頭正視我?”楊曙淡淡開口。
“嘁,以為光說好話能打動我,可大錯特錯了……要有實績。”
懂,意思是不準光說不練,不吃虛空大餅,要付諸行動。
楊曙從面部開啄,小耳朵也不放過,將大小姐清冷的臉親到融化,俏麗可人的臉蛋親到發紅發燙。
比原先的緋紅更上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