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棉抱緊楊曙,使得彼此正面距離貼近
“哼哼,大膽下曙,我沒允許你。”
“那現在算什麼?”
“算我白給你的。”
好耶,白給萬歲!
楊曙抵住她額頭蹭了蹭
“要不要啄一會?”
“要的,試試潛水啄。”
又玩新花樣?
小富婆也是典型的口嫌體正直,前一秒說著不允許,後一瞬就不設防,怎麼玩都沒所謂。
或者說,她就期盼這樣呢。
“啵。”
良久唇分,白木棉雙臂撐著楊曙肩膀上浮,呼吸更高處的空氣
“我不得不這樣,有危險逼近。”
“……”
我嘞個車棉啊!
初見時獵人棉何其天真無邪,現在張口就是車,閉口就是色。
談戀愛不會改變一個人,只會揭露其變態本性。
“,上岸,”楊曙拍拍她後背。
“位置互換,我還沒看,再來一遍。”
白木棉你個人機。
“四字斷句姐,再泡該昏頭了。”
“哦,你欠我的。”
兩人**出水,拾起椅子上的白浴巾擦拭身體。
楊曙習慣從上往下,先擦腦袋和上半身,再輪到大小腿,最後擦腳。
可剛擦完胸肌,小富婆就過來揪浴巾
“哥,我幫你。”
“沒事,自己擦挺快的,”楊曙瞅她一眼,“你自個還溼著呢。”
“互擦。”
我嘞個……
小富婆偏要,楊曙也沒辦法,只能順從她。
他幫她擦頭髮,她捏著浴巾劃過腹肌束帶溝,沿輪廓擦啊擦,完事腦袋湊近用鼻尖碰一碰驗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