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晚上住楊曙家，明天回’
‘好’
‘媽，我睡了’
‘好的’
‘媽，楊曙親我手’
‘給他親’
…
顯然是母女倆的聊天對話，可是……怎麼有點像人機？
楊曙的觀察力很強，且有檢視時間戳的習慣，而小富婆報備不回家時，那會才六點半飯都沒熟。
早有預謀的粘人棉！
“就這麼喜歡睡我的床？”
“還行，”白木棉盯著螢幕回答，“不光床鋪。”
“還有我是吧？”
楊曙勾唇閉眼，蓋緊被子醞釀睡意，可語畢剛合上嘴，又被小富婆柔軟地撬開
“不，還有你的牙床。”
“……”
這我還睡雞毛啊！
直球砸腦門，心裡根本沒法安靜，索性支稜起來看棉寶打決鬥場，同時在她耳邊講鬼故事。
結果卻是……
“鬼怎麼會有違法熱力學第二定律，太假，下一條。”
…
“聲音的傳播需要介質，或者是幻聽，沒意思，切下一條。”
…
“觸控體感來自分子引力、斥力，或面板的自我作用，比如雞皮疙瘩冒尖，換新故事。”
“……”
沒意思，不講啦！
初中有段時間爸媽出差，住過半個月小飯桌，晚上有臭小子開啟鬼故事電臺，往床下一丟蒙著被子聽，誰害怕到受不了，誰就去關掉。
否則就一直忍著。
可要循著聲音，爬進黑漆漆的床底……關電臺的過程才是恐懼巔峰，畢竟缺少被窩結界守護。
“你怎麼不怕？”
“因為我知道是假的，”白木棉淡定開口，“一想到殭屍演員抬起胳膊蹦蹦跳，對著攝像機怪吼就想笑。”
臭丫頭一點不尊重熒幕演員！
“演給你看的，追究本質就沒意思了，”楊曙說，“倒是有些民俗靈異傳聞，村裡老人遇到過，也有家裡供大仙的……”
“因為村裡沒監控。”
白木棉放下手機
“很多巧合罷了。”
可惡滴棉，話題終結者啊你！
楊曙隨口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