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棉沉吟哼哼兩聲,本想說“打扮成麋鹿的棉寶”就是禮物,可這事早被他發現了。
而夕陽肖像畫卻是他偷偷準備的驚喜,相比之下……麋鹿小姐不太夠格誒。
“意思是,沒有我的份嘍?”
“有啊,當然有!”
白木棉嘴硬搖頭,欲言又止撓撓頭
“反正是有的,你猜猜看?”
拙劣。
獵人棉陣腳大亂,緩兵之計都如此撇腳,這局勢我曙的勝利!
“猜的話,我可要點餐了?”
“哼嗯……”
麋鹿小棉哼唧兩聲,夾住楊曙往上蹭蹭,抿一口他耳垂,用含糊不清的回答抵消羞恥
“過年……我就敢了,來我家。”
“啊?你家?”
楊曙嘴角一抽,膽小棉做出覺悟是好事,可拋開白二叔不談,你爸媽還在家啊。
住白爸的莊園,躺白爸的高階床墊,還搞白爸的女兒?
“你怕呢?”白木棉扭扭捏捏,“我都不怕了,來唄。”
哼哼啊啊啊!
每次去莊園都是壓力局,絕對故意的吧!
“其實我家也行,”楊曙說,“主要是沒人。”
過年肯定和老爸老媽一起,年夜飯吃完就去另一套房ddd,豈不美哉?
白木棉蹭蹭撒嬌
“不要哥,我的床安全感。”
行吧,也是預定得吃了。
楊曙摸摸棉寶後背,忽然意識到什麼
“萬一新年生理期咋辦,算誰的鍋?”
“別管,我包給你的。”
好好好!我嘞個終極白給棉啊!
《因怕疼而遲遲未畢業的新手魅魔,終於決定在除夕夜獻身》
楊曙輕拍她後背,好奇問
“你,怎麼突然就……嗯?”
“也許是更喜歡哥了。”
白木棉脖頸後仰,與楊曙對視說
“而且曙哥只顧自己,我其實也……我不說了。”
【酥酥癢癢真好~】
楊曙繼續摸她後背
“對了,今天怎麼不喊‘沒讓你解’,底線下降啦?”
“不是,今天你沒得解。”
“?”
不是,有這好事居然瞞著曙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