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大概四十分鐘，焦一強唸叨了一路，連工廠老闆吃過多少起官司，原因是啥都給查出來。
“進去談一談，看具體如何。”
楊曙閒庭信步進廠，半小時後無奈離廠。
“這家pa掉，衛生環境太差，員工怨氣重，心情不好可能往肉裡吐痰撒尿。”
“確實挺壓抑，”焦一強開玩笑說，“其實沒毒就行，顧客眼不見心不煩，高溫一煮啥事沒有。”
“你吃嗎？”
“我肯定不吃啊，噁心。”
沒腚眼的害人精……不對，他腚眼都廢了。
海牛要做餐飲大品牌，必須從頭到尾嚴格把控，萬一這家工廠被曝光，非常影響品牌信用。
而且棉寶愛吃，總得弄點健康的吧？
“下一家，走。”
楊曙邊開車邊想……遵循戲劇套路，從三家中遴選合作商，運用先抑後揚的表現手法，到訪第一家必失敗，在第二家被瞧不起。
心灰意冷來第三家，參觀中興致缺缺，心生放棄時出現轉折，與生產商相近很晚，合作大成功。
同時第一家眼饞大訂單，第二家後悔不已……
參觀結果卻出乎意料。
“老闆哥，覺得咋樣？”
“乾淨又衛生，沒問題。”
隨後約生產商面談，得知楊曙有合作意向，果斷答應下來，並承諾先送一批到倉庫試效果。
爽快到讓人懷疑是騙子，或將要帶小姨子開潤的廠長。
可真名看破未發現端倪。
“合同讓法務派人談，進來飲茶不咯？”
“行啊，”楊曙頷首答應。
正好多觀察對方態度，若真是爽快率直的性格，長久合作沒問題，萬一目的不純，就該多加註意。
生產車間旁有一棟小辦公樓，正是順順食品的公司本部。
“進來坐。”
老闆招呼楊曙二人來辦公室，隨便聊幾句日常，打聽家鄉背景之類，氣氛輕鬆適中。
“喔唷，茶沒得飲了，”生產商起身，“我喊人續上。”
楊曙撇頭看焦一強，挑眉示意茶杯方向，問他感覺味道怎樣。
“嗯？”
【這眼神的意思是……要我往人家杯裡下藥？】
【但只帶著讓人身體發燙的藥啊】
“？”
楊曙面色古怪，你丫的好色毒士啊，隨身帶那玩意？
【眼神有變化……意思是就要這效果嗎？】
焦一強擠眉弄眼，試圖和老闆對上電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