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確定要清洗、重置某件東西，在此之前使用，就不會像往常一樣仔細、呵護，反正最後都會原樣。
既然要洗香香，變臭一點也沒所謂吧？
“楊曙，希望你牢記我的好，”白木棉乖乖巧巧的說。
“包的。”
“嗯，信你。”
然後，白木棉就不說話了，楊曙也不知道該講什麼。
或許，這就是無言的幸福時刻？
“人生啊，就這麼回事呢，”楊曙忽而感嘆。
“哥，你講話好老，好像年紀輕輕就一把年紀了，”白木棉笑。
“你不要說話。”
“自私吧你就。”
【記住，然後討回來】
啊？
t0記仇大小姐啊。
……
……
雙十一結束，江城從“前秋”來到“後秋”，距離冬日更進一步。
夏天的雪糕，冬日的火鍋，海牛串串香也迎來一年旺季。
天熱膠黏，人們樂於吃冰鎮食物降溫，天冷乾燥，就輪到熱氣騰騰的火鍋、煮串上桌驅寒。
營收額本該步步高昇，直到正月慢慢回落才正常，可如今卻維持著某一水平線，像被神秘力量鎖定似的。
沒達到預定營收額，即便盈利也視作虧錢，楊曙立馬展開調查，發現物流管理有問題。
“我趣，跟風犬啊！”
“什麼啊？”白木棉抬頭問。
楊曙無奈聳肩
“海牛網紅連鎖店一路高歌，本地餐飲老闆打不過就加入，冒出好多同行新店。
“什麼‘海牛串一串、老牛串串香、老兵串串香’，專門找相同的供貨商買食材。”
供貨渠道不會因新訂單多，就擠壓、縮減老客戶的份額，只是沒法追加供貨，導致店鋪日銷不上不下。
連鎖門店通常凌晨兩點打烊，最近十一點食材就不剩多少，冷氣串臺只剩不太受歡迎的素品，很影響生意。
“那，要不要問問咱爸？”白木棉不太懂。
“那倒不至於，再找新供貨商就行。”
楊曙低頭看向小富婆
“要不先別手洗了？”
小富婆睡裙擼至大腿，蹲在盆前揪著一雙黑襪搓啊搓，白沫小水花忽起忽落。
正在幫曙曙洗襪子
“攢一攢丟洗衣機多好？”
大小姐親手幫男人揉襪子，讓二叔知道又要上壓力了。
“不行。”
白木棉果斷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