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急了,但我不說是誰。
……
與此同時,團書部舊址。
石三元把a4紙鋪桌面上,用膠棒塗滿一面,再小心翼翼貼上一根根紙條,確保文字筆畫對得上。
“最後一張……終於!”
沒出息的抽噎兩聲,石三元眼睛懟胳膊上蹭了蹭,又累又委屈,一想到明天還要被處罰,頓感人生無望。
前幾天想著熬走會長作威作福,現在會長是要進去了,可團書部也沒了啊!
“全粘好了哥,現在幹嘛?”
旁邊幾人同樣累得兩眼發黑,這事兒真不是人乾的。
“別叫我哥,杜絕不平等的官僚作風,”石三元捂胸緩解心悸,“叫我同志。”
“……策劃案不用審批了,交上去直接開辦。”
跟楊曙面兒都沒多見,主要是線上溝通,他怎麼就能做到這種程度?
“算他牛逼,糙!”
……
深夜十點鐘,楊曙收到學工部簡訊——活動審批透過,但不能以“大學生?深夜?矇眼?激情py邀請~”為活動標題。
“說活動名主線導向不良,畫風不佳,建議宣傳積極美好正能量?”
楊曙被逗樂了
“不能搞黃的無聊世界,西內!”
“公開擦邊當然不準啦,”白木棉嬌俏地歪頭,溼漉漉的髮尾滴答滴答,“但跟我在家可以,來吹。”
“噢。”
小富婆剛泡完澡,肌膚凝水,膝肘發紅,腳掌粉嫩足弓白皙,渾身上下都香香的。
裹著浴巾上露鎖骨,下顯大腿,看上去毫無防備……
但楊曙很清楚,這傢伙裡面肯定穿著小背心和超短褲,或者把睡褲邊邊捲起,刻意營造“浴巾滑落事件”的期待感。
目的是為製造反差,從曙曙頭上取樂。
可惡的雌小棉!
吹風機“嗚嗚”工作,白木棉透過鏡子瞥楊曙,見他沒偷看鎖骨和腿,便悄悄拉低浴巾……
“女施主大可不必,”楊曙冷靜地一批,“這招已經看倦了。”
“好吧。”
白木棉晃晃小腿
“我也沒有很想逗你玩。”
楊曙沒回應,頓了頓補充說
“穿衣服還裹著幹啥,多熱啊。”
“不要……誒,別扯!”
楊曙伸手解浴巾,白木棉嚇得像幼兔,急急慌慌捂著不給扯。
浴巾說到底就是塊白布,不像浴袍能穿身上,輕輕一扯就鬆垮垮攤開,若非小富婆捂著胸口,整塊都要掉了。
“不是,白木棉你……”楊曙目瞪狗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