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你注意到了。”
“你不告訴我,是想看我出醜?”白木棉問道。
“……”
楊曙心虛地眯起眼睛,我都沒注意什麼膠邊,怎麼告訴你?
不過……
“倒也不是,就想著可能會很有趣。”
“是嗎?”白木棉皺眉,“我又不傻。”
別說了,你殺死了比賽!
隨後,倆人離開文化商城,順道吃了一會串兒,便分開回家了。
在小區門口下車,楊曙總感覺忘了什麼,抓心撓肝地想……
想到了!
他看向小臂,上面掛著白木棉的大衣。
忘記還了。
“明天帶去學校吧……是不是應該洗一下?”
楊曙認為很有必要,於是就近找了家乾洗店,將衣服寄洗。
……
週一早晨。
在校門還沒開時,楊曙保安打過招呼,轉頭去了傳達室,給藝和寄送大禮包。
傳達室的負責人說
“張主任昨天下午就把材料送齊了,都在籃子裡放著呢。”
楊曙應了一聲去翻查,二十份校長信函,都印著個人章,二十份學信檔案影印件,角落有各高校檔案審查的簽字,證明藝和教員偽造學歷,冒用校譽。
“高校回應這麼迅速?”
楊曙原本打算借學校名義,聯絡城內還算有名的畫室,提前與他們接觸安排學生集訓、打壓藝和的事。
為打消各畫室疑慮,用校長信函證明身份,提升信任,讓他們更容易接受藝和學歷造假事件。
當然,提前影印的藝和宣傳手冊,也將充當佐證一併郵寄,讓各畫室都來分蛋糕。
但該行動基於高校未反饋的基礎上,如果提前有這玩意,什麼校長信函、宣傳手冊統統不用。
直接郵寄證明材料,情況說明寫在衛生紙上都行。
甚至於,都不用自己參與,校方直接郵寄便可。
“我去,壓榨學生勞動力啊!”
楊曙嘴角一抽,早知道多睡半小時了。
但來都來了,影印的錢也出了,總要發揮它的價值。
於是,楊曙開啟書包卸貨,將一份校長信函、一份高校證明材料,以及一份手冊影印件打包封入檔案袋。
如此操作二十次,而後填寫備忘錄上的畫室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