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不懂風水堪輿,但是這邊是秦嶺祖脈,西南邊兩座山峰就像龍的兩隻角,旁邊就是渭河支流,這樣的山川地勢,要是沒有孕育大墓才奇怪了呢。”
不等厲向東開口,楊帆便急忙解釋道:“前輩,我們可不是盜墓的。”
“是嘛?”周燊聞言鬆了口氣,只要不是盜墓的就好,“那你們是幹嘛的?”
“我們……”楊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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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燊目光掃視了他一眼,冷冰冰的說:“我不喜歡謎語人,有什麼就直說好了,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吞吞吐吐,一點不痛快。”
厲向東道:“大仙,您別問他們了,我來說吧,大仙既然知道我城裡面有房子,那我也就不隱瞞了,其實我是在這裡避難的。”
隨即厲向東便竹筒倒豆子,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不瞞大仙說,我祖上乃是神運算元,但是算命之人五弊三缺,鰥、寡、孤、獨、殘,還有缺財,缺命,缺權。我父母親都早早去世了,我是吃百家飯長大的。”
“因為身無長技,長大後為了謀生,只能違背祖訓,在路邊開始擺起了算命攤子。”
“可能是因為祖傳基因吧,我對於相術這一塊無師自通,憑藉家傳的幾本相術書,迅速成為了遠近聞名的神運算元,前來找我算命相面的人絡繹不絕,後來便從老家去了西京。”
頓了一下厲向東跟道:“大仙說我是盜墓的,肯定跟我曾收受文物被西京市站前派出所抓過有關吧?”
“這件事說起來也確實是我活該,我那個時候年輕,依靠算命看相掙了一大筆錢,心態特別膨脹,糾結一幫圈內好友胡吃海喝,招搖過市,然後就招來了小人嫉恨。”
“給我設了個圈套,弄了幾套剛出土的文物低於市場價賣給我,然後我前腳剛收了,後腳就被差人給抓了。”
“大仙可能不清楚,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西京那邊文物交易特別瘋狂,有些人剛從墓裡面掏出來的東西,泥巴都不洗,直接就拿出來賣。”
“但是這個怎麼說呢,都是潛規則,那個時候買賣的人太多了,差人也管不過來,只要不是青銅器一類的重器,你悄咪咪的買賣,也沒有人管你。”
“但是如果有人舉報了,那肯定要是查的,然後我就被抓了個現行,連買家都是對方安排的人。”
說到這裡厲向東也是嘆息了一聲。
緊跟著笑道:“不過這件事並不是什麼壞事,我雖然在看守所待了接近一年,但是領悟了很多東西,而且也趁著那段時間學完了【窮通寶鑑】、【三命通會】、【滴天髓】、【淵海子平】、【麻衣神相】等相術經典著作。”
周燊嘴角露出一抹微笑說:“看來你這是龍場悟道了啊?”
剛才厲老頭說話過程中,他一直盯著他看,沒發現說話的跡象,眼神、表情、鼻息甚至心跳,都沒有任何的變化,說明不是在撒謊。
厲向東隨後繼續說了起來。
“出獄之後我離開西京,去了羊城。”
“那邊受香江影響比較大,老闆普遍相信風水學說,因此我在那邊倒是混的風生水起。”
“但是因為西京這件事給我的教訓,所以我十分低調,秉持著錦衣夜行、財不露白、與人為善的行事作風,改名換姓,在羊城以及香江一帶,隱居了接近二十年。”
周燊聞言,心裡恍然,難怪連上面的人都沒有查到他。
那個年代又沒有大資料人臉識別,很多地方甚至身份證還沒有聯網,北方犯桉跑到南方,或者南方犯桉跑到北方,一個人刻意隱居,確實不好查。
換成現在,逃犯根本無路可退,行人過馬路闖紅燈都可能被拍下來,身份證被上傳到交通聯網的大螢幕上面滾動播報。
厲向東說道:“可有些事情該來的總會來的,我也沒有逃過算命之人五弊三缺的詛咒。”
“我的老婆、孩子、岳父岳母、小姨子等等,都相繼離世,我總算是明白了,我賺的錢越多,受到的反噬就越大。”
“而且我為自己卜了一卦,如果我繼續待在那邊,我會遭遇到不測。”
“之後我把羊城和香江那邊的事情處理完,然後便帶著楊帆、田川他們回到了雍州。”
厲向東一口氣講完了所有的事情。
周燊點點頭,然後看著厲向東笑眯眯的問道:“嗯,故事講的非常完美,那你再算一下,你今天有沒有血光之災?”
厲向東臉上露出驚訝之色,“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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