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
易珩看著面前的黑色走廊,這裡都是厚板的鋼鐵打造的四周牆壁。
那一股子寒涼的氣息,令人不寒而慄。
特別是易珩的耳朵微微一動,她甚至能感覺到這四壁的鐵牆,並非安靜冷瑟。
相反卻傳來了“轟隆隆”的響聲,那聲音中間隔著一段的距離,就好像……就好像這牆壁的後面有著什麼兇惡的東西。
“鐵牢。”
“牢房?”易珩皺眉看向亞玄,“你是想告訴我,那些人被關在這裡?”
“哥,為啥要叫咱倆過來?”
越翔和越韜這一天天的就跟欠了越澤一樣,一個月來都沒有好好休息過。
很眼圈一天比一天更趨近於諸葛鋮的“審美”,用越翔的話來說,就是上輩子欠他的。
越韜立刻反駁說:你是這輩子就欠他的,對他有秘密的是你。
一到這個時候越翔就想哭,學帝王卦是他想學的嗎?
不告訴他關於左丘的資訊,是他下令的嗎?
再說了,就是現在他也僅僅姥姥的外孫子,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他不也只能聽命行事嗎?
看把越韜嘚瑟的,可算是找到機會整他了。
越澤瞟了兩個倒黴蛋一眼,“要死一起死,這種事我怎麼可能忘了你們?”
一起死?
越韜瞟了越翔一眼,“我還以為,你更喜歡亡命鴛鴦的設定?我們倆坐陪算啥?“
越澤:“……兩隻剛長毛的癩皮狗?”
老大變的更壞了。
這是兩兄弟內心的共鳴。
“hi,等很久了嗎?”易珩一邊走,一邊揚聲問道。
越澤抬起他那張道貌岸然的臉龐,厚顏無恥的搖了搖頭,眉眼間溫和繾綣的望著她,那種種行徑真是令人髮指。
只有越韜和越翔兩兄弟才在心裡流淚,天知道他們已經等了兩個小時了。
而且他們現在根本不怎麼敢見易珩,自從上次被她戳穿自己那點小秘密之後,他們總覺得指不定什麼時候還能踩到雷。
就他們那麼一丟丟的小秘密,不用她榨乾,就得老實交代了。
所以兩兄弟一轉頭對上易珩的目光時,都十分乖張的齊口叫到:“嫂子。”
這一叫,易珩的腳步不自然的微微一頓。
越澤的兩隻耳朵直接漲紅了:不過這麼叫也沒錯。
易珩在越澤那雙微微眯起的目光中,低頭悶悶的“嗯”了一聲。
粉紅泡泡莫名的就被噴了一臉。
只是好景不長,越澤的嘴巴就開始“聒噪”起來——
“減速,前方一百米處是減速帶,導航都要被你氣冒煙了。你沒有聽到嗎?”
“這是手剎,掛擋,提速就要調檔,不然輪胎會磨破的。”
越澤邊說邊帶著她的手指去觸控檔位,重新糾正。
“車燈按鈕在這,那是切換遠近光燈的按鈕,大白天你開車燈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