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搜查小巷已是開恩,再去搜高樓就是得寸進尺了!
畢竟,隨從中還有紀家的人。
紀峰之所以帶人來北街搜人,不過是讓於然記住他這個人情。
因為,以後,於然的立場代表著於家的立場。
憑金白權的性格,他是不會讓另外兩家的任何一家帶人進入北街。特別是景家,金家表面雖與其較好,實則兩家背地裡相互放冷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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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白權父親的死亡疑點全部指向景家,疑點終究是疑點,沒有準確的證據誰又能指明兇手?不過是仇人天天在自己眼前晃悠,自己只能咬牙暫且忍下假笑應答,其實巴不得對方落難。
本想單純走個過場,現在竟然直接進入北街的內部!景天還想搜高樓,我瞧著他真是瘋了!萬一金太子爺不爽,再處罰安姐姐怎麼辦!!!
景天顰眉凝著紀峰,眼底似有萬千冰山,渾身散發著戾氣,聲音低沉而又沙啞,“你害怕了。”
紀峰癟了癟嘴,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而撇開話題,“哎呀,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吧。為了進入北街竟然不惜跪下求安姐姐,如果景伯父知曉這件事,又是一場戰爭。”他都可以聯想到景天和景伯父爭吵的局面,態度一個比一個強硬。
“我不在意這些,只要她安好。”說罷,他便帶人進入搜查的隊伍。
紀峰淡淡地勾起唇角,烏黑的眸子閃爍著明亮的光。安靜地站立於原地目送景天離去的背影,黑暗吞噬著所有進入北街的人,無聲無息……
忽然,溫暖的掌心覆上柔軟烏黑的細發輕輕地揉了幾下,細膩嬌媚地女聲從紀峰的耳後傳來,“許久未見,小朋友又長高了呢。”
紀峰迴首撞向安銀綺魅惑而又充滿野性的雙眸,“安、安姐姐。”每次見她,他都緊張得說不出話,白皙的小臉瞬間爬滿緋紅,火辣辣地綿延至耳朵的後方。不過他十分感激北街昏暗的光線,這樣才不過分張揚顯示自己的狼狽。
安銀綺眼神毒辣地瞅見他的窘迫,噗嗤一笑,不揉他的小腦袋瓜,捏起他光滑白皙的小臉,“小朋友,這麼害怕姐姐嗎?嗯?”最後一字故意拖長,夾雜著一絲曖昧地挑逗。
這小孩還真是可愛,不過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呢?小孩成年了嗎?
兩人第一次見面,地點是紀家。
她十二歲,他九歲。
當時父親跟紀家的長家交談,而他一手抱著小棕熊絨毛玩具,一手拉著自己的裙襬叫“姐姐”,聲音軟糯甜美。
五官精緻小巧,漂亮秀氣,面板如同白瓷般白皙,好像自己壁櫥裡的洋娃娃呀。
不過,這個小不點,真的好矮呀!
自己當時以為對方是女孩,沒料想到竟是個漂亮的男孩子!
現在倒是長高了,身高比量一下,自己的額頭竟然才到他的肩膀。
唉,現在的小孩都是吃什麼長大的,一代比一代。
“沒、沒有。”紀峰害羞地不敢正視她大膽而又熱烈的眼眸,乖巧地低下小腦袋任她捏著自己的小臉。
“你怎麼自己在這裡站著,不跟景二少爺去尋找雪子妹妹。”她是一口一個雪子妹妹,聲音親切關心,旁人不知還以為她跟雪子是親姐妹。
紀峰伸手撓了撓自己的小腦袋瓜,總不能講實話講出來——‘我來就是走過場’,這樣未免顯得自己太不人道了,支支吾吾,“我……我……那個……”
瞧他難為情的樣子,搞得自己想是壓榨小孩子的壞人,“想去‘零’玩玩嗎?”她躲過上一個話題。
“‘零’嗎?我想,安姐姐,我可以請你喝酒。”原本躲閃的眼眸此時卻閃爍著奇異的光亮和興奮,他還真是沒踏入過‘零’。
安銀綺挑眉看向他,質疑的詢問道:“你請我喝酒?在這北街當然是我請你。不過,話說回來,小朋友你成年了嗎?”雖然自己在十六歲就已獲得‘夜店女王’的稱號,自己可不想帶壞未成年人。
“當然成年了!我和安姐姐你的年齡相差三歲,我、我都十九歲了,已經是成、成年人了。”自己哪裡不像成年人,他不滿的反駁。
被別人誤解太正常了,他白皙而又充滿幼態的小臉嫩得都能掐出水來,渾身都散發著少年感,雖然身高較高,但看臉依舊宛如十六、七歲的高中生。
安銀綺頗有意外,差三歲,忽然聯想到自己的年齡而倍感可笑,自己的年齡都快要忘記了,二十一還是二十二?
今天,有他的提醒,才猛然間記起自己的真實年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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