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虎皮,當他諷刺完陳飛之後,正氣盟所有將士們看著虎皮心裡都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紛紛暗罵:卑鄙無恥的叛徒!
“垃圾陳飛,平常你的話不是挺多的嗎?總是教導我們這個,吩咐我們那個,一副高高在上,心有成竹的樣子,現在呢?哈哈,你現在就是一直可憐兮兮的縮頭烏龜!”
虎皮還在山下破口大罵,引得其他幾個白虎幫的煉精武者們笑得前俯後仰,連一向嚴肅的虎頭大哥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陳飛啊陳飛,你也有今天啊!你平時不是很牛逼的嗎?總告誡我們裝逼是門藝術,裝逼需要裝得有層次感,裝逼要有節奏,要不,你現在再給我們裝個逼?”
虎皮戲虐的眨眨眼,把平常陳飛教訓自己的話反過來又教訓了他一遍,雖然陳飛對他不薄,但是對於虎皮來說,陳飛就是一個只會裝逼的垃圾。
也許,在虎皮心中,陳飛現在連垃圾都不如!
“怎麼了?不吭一聲,逼也不敢裝了?那麼,給老子賣個萌吧?俗話說,愛極生恨,逼急生萌,如果你現在能跪在我們面前,學可愛的小狗狗叫幾聲呢,我們即可饒你不死,哈哈!”
虎皮說著說著也大笑起來,也許他是一想到陳飛能跪在自己面前學小狗狗叫的場景,心裡就爽歪歪了吧。
“垃圾陳飛,你叫啊,你叫啊!記住屁股要翹高,叫聲要響亮喲,來,給老子叫幾聲!”虎皮繼續揚武耀威的朝陳飛喊道,用真氣傳聲讓全場的人們都聽得一清二楚。
正氣盟的兄弟們聽得都氣得火冒三丈,而毒龍門的小混混們聽得卻是興高采烈,不過,陳飛卻不為所動,像個大領導一般雙手背腰,昂首挺胸。
陳飛對在山腳下譏諷怒罵自己的虎皮完全不正眼瞧,氣得虎皮咬牙切齒。
陳飛含笑不語,那種若有若無淡淡悲憫的眼神讓虎皮渾身不舒服,這就好像一隻小綿羊被大灰狼盯上一般,一種莫名其妙的緊張感油然而生。
“你說完了沒有?”過來半響,陳飛微微一笑道。
“我……我……”虎皮一時間被陳飛這種超然物外的氣質震撼的說不出話來。
“如果你說完了,那麼你的嘴巴就該閉閉了!”說罷,陳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懷裡掏出數根銀針,利用體內強大的精氣,朝虎皮“刷刷刷”的刺去!
銀針就猶如子彈一般朝一臉驚恐的虎皮射去,不過比子彈更厲害的是銀針的速度更快,也更加尖銳。
“刺!”虎皮剛想躲閃,一根銀針就不正不歪的刺穿了他的上嘴皮。
“刺!”又一根!這根更加霸道,直接把虎皮的上嘴皮和下嘴皮都刺穿了。
“刺刺!”又是兩根飛來,這回是把虎皮上下嘴皮更好的“銜接”了起來,讓其無法張嘴。
“刺刺刺……”這回虎皮想死的心都有了,因為他發現一大波銀針正朝自己刺來!
而且,這些銀針不會刺到其他位置,總會像縫合洞口那樣刺到諸如虎皮的嘴巴,耳朵,和鼻孔等等帶“洞”的器官,少頃,虎皮已然變成了“針人”。
“唔唔唔……”虎皮似乎想再說些什麼,但是他的嘴巴已經被陳飛的銀針縫的嚴嚴實實,根本無法再說話了。
“虎皮,老子剛才讓你說話,你不敢說什麼,現在老子把你的那張臭嘴縫上了,你卻又想放屁了?對了,提起放屁,其實你還有一個洞口沒有被我的銀針縫上呢。”
陳飛戲虐一笑,眼睛眨巴眨巴,竟忽然吹起了口哨,虎皮被這口哨聲弄得尿緊,雙手情不自禁的捂住了自己的屁股,特別是那朵嬌嫩的菊花。
“放心,你的菊花如此嬌嬌欲滴,如此柔柔嫩嫩,老子怎麼會捨得將其縫合呢?進進出出才更爽,更有快感嘛!”
陳飛一雙色眯眯的眼睛盯著虎皮直起雞皮疙瘩,他再次用手緊緊捂住菊花,生怕陳飛對其“圖謀不軌”。
“算了,你的調戲價值到此結束,哥對你的菊花一丁點興趣都沒有呢,別像個娘們似的捂得嚴嚴實實,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真的被爆菊了呢。”
陳飛話音剛落,虎皮這才輕舒一口氣,那緊捂菊花的雙手也就緩緩放下,但說時遲那時快,虎皮的雙手才剛剛放下,陳飛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利用強大的真氣把……
哦不,那不是一根銀針,而是……一把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