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陳飛,你就這麼穿著一身囚服去任氏輝煌大廈?這樣真的好嗎?”
可是陳飛已然走遠,完全沒有聽到三位大美女在其身後的嘶聲力竭,他走到了離法庭不遠的火車站,因為這裡是交通要塞之地,計程車等各類車輛繁多。
此時正是晌午,一天中最熱的時刻,火車站一派熙熙攘攘的景象。
陳飛走到十字路口,便有一群黑車司機舉著牌子衝上來拉客,那架勢乍一看還以為他們要上來搶錢搶劫的呢。
“先生去哪兒?坐我的車吧,上車就走!便宜!”
“小姐,我幫你提行李吧,你要去哪兒?”
這些亢奮的黑車司機簇擁著每一個走出出站口的旅客,唯獨陳飛一個人被晾在那裡,無人搭理。
這也難怪,此刻陳飛身穿一套皺巴巴的,洗得發白的囚服,腳下踩著一雙土得掉渣的解放鞋,別人一看這身行頭就知道陳飛是剛剛從牢房裡放出來的角色,自然懶得上來白費口舌了。
而且一般像這種刑滿釋放之人往往都會有專人或者親戚朋友們來接,可陳飛卻孤零零的站在那裡,環顧四周,臉上有著一閃即逝的茫然。
所以那群司機就斷定陳飛肯定是那種做了傷天害理事情的人,還是不搭理為好。
陳飛眼神閃爍,他朝荷包裡掏了掏,靠,他也才剛剛想起來自己穿得是一套囚服,囚服裡荷包裡哪裡會有錢?沒有錢又怎麼搭車去任氏輝煌大廈?
陳飛輕輕的嘆了口氣,心想只能去坐黑車讓司機先帶自己回碧桂園酒店拿錢,順便換件衣裳。
這時,在陳飛前面停著幾輛車,幾個司機正站在那裡東張西望,看看能不能拉到客。
但是當他們看到陳飛的時候,就不約而同的移開了目光,一看這小子的打扮,他們都懶得多看一眼。
不過,陳飛卻徑直走到了一個司機的面前,笑著說道:“你好,我要坐車。”
“坐車?像你這種剛剛被放出來的囚犯還有錢坐車嗎?”這個計程車司機是個五大三粗的絡腮鬍漢子,他聞言輕蔑的望著陳飛,冷冷的說道。
陳飛眼神一冷,惡狠狠的說道:“難道沒錢就不能坐車嗎?難道那些勞改犯,刑滿釋放的人就不是人?他們就沒有資格坐車嗎?”
“沒錢你還想坐計程車?你知道這裡的起步價是多少嗎?”司機見狀鄙夷的笑起來,揮了揮手:“滾滾滾,別打擾大爺做生意。”
旁邊的幾個計程車司機也跟著鬨笑起來,像看白痴一般打量著陳飛道:
“像你這種社會的敗類,就算被放出來的也還是垃圾!”
“是啊是啊,狗改不了吃屎,瞧他那幅熊樣,估計不是搶劫犯就是強姦犯,那麼多罪犯,唯獨搶劫犯和強姦犯是最低等的,最垃圾的!”
“哈哈!穿套囚服還敢出來溜達,這種傻逼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我估計啊,搞不好這臭小子是剛剛越獄,連身上的囚服都還沒有來得及換呢!”
聽著幾個司機的謾罵和譏諷,陳飛倒是很平靜,他面不改色的站在那裡,似乎感覺不到這些人的輕蔑,甚至也跟著微笑起來,他緩緩問道:
“難道從監獄裡出來的人就不是人了?他們在監獄裡蹲了這麼多年,洗心革面改過自新,難道他們就不能重新為這個社會,為我們國家創造價值了嗎?”
“哈哈哈!一個逗比,鑑定完畢!”
“大爺叫你滾你沒聽到嗎?”絡腮鬍司機見陳飛還站在那裡,笑眯眯的看著自己,感覺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當下便伸手向陳飛身上推了過去。
絡腮鬍司機滿以為自己這一下可以把這個看似瘦弱的陳飛推倒在地,卻不料這一推之下陳飛竟然紋絲不動。
“呦呵,小癟三,你想試試你大爺的拳頭還是怎地?”絡腮鬍司機見推不動陳飛,臉色一沉,一拳向陳飛的面門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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