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歷史的因素在裡面吧,當人從母系氏族社會過渡到父系氏族社會時,女人就變成了需要男人保護的弱勢群體,因此當她們陷入熱戀亦或者是打算一生一世都和心上人在一起的時候,她們心裡面就會產生慌張的情緒,擔心在某個階段的某一天,她們會被當做沒有用的廢物扔掉,所以親密的糾纏結束以後她們都愛問一些看上去十分幼稚的問題,像你會不會永遠喜歡我?會不會永遠陪在她的身邊?諸如此類,很多很多。
有神醫殘卷的他,怎麼會不知道這些?可他是一個實在的人,並不太喜歡一生一世這樣的概念,總覺得這是一個謊言,人生短暫不過八十年而已,哪裡會有一生一世?身體康健的人能活得更長,可至多不過百歲,活到百年以後照樣會死,正是因為人生短暫,他就喜歡活在當下,他好奇現在的某段時間和將來的某段時間,兩個人會過得怎麼樣?
然而這樣說,並不一定能打消瑞香心裡面的疑慮,為了能夠讓她安心下來,陳二寶就笑著說道:“小可愛,你這麼可愛,我怎麼捨得離開你?哪怕以後我們吵架,只要能夠找到願意那麼一定能重歸於初。因此,你就不需要太過擔心了。”
瑞香抬起螓首在陳二寶的胸膛上面飲下了吻痕:“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男人了,我家那個老東西若是敢把手放在我身上,我就讓他……”
瑞香說了一句然後又補充了一段:“因為我現在已經成了你的女人,所以我的身子就變成了你一個人的專利,曾經結過婚,沒了第一次,因此你追求多少個女人又和多少個女人保持關係,這種事我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陳二寶聽完這話心裡面一陣感動,摟著瑞香親了三四下。
被陳二寶弄得有些酥麻的瑞香,馬上掙扎了起來,費了好大力氣才掙脫,之後她說道:“我有些話要告訴你。雖說我不限制你找女人,但不管過多久你必須要始終如一深愛著我。”
“我的愛像大海一樣寬廣。”陳二寶笑了笑,然後說道,“我能保證我對所有女人都一樣好,不會因為多出幾個就忽視你們的心理感受。”
“告訴我,你以後會找多少女人?”
陳二寶說道:“我身上有多少根體毛,我就找多少個女人。”
瑞香伸手捏了一下陳二寶下面的小東西,然後用很小的聲音說了一句:“女人這麼多你真能應付得了嗎?再者你不擔心你玩多了,到最後下面的東西都沒有辦法硬挺起來嗎?”
“你嘴上的活計這麼好,就算軟成一灘泥也能被你折騰成鋼棍。”
“你個大壞蛋!”
嬉鬧了一會,兩個人糾纏在一起睡熟了。
長時間住在城鎮,起床也比較晚,要麼是八點鐘,要麼是九點,只不過今天擔心姐姐知道她和陳二寶之間的關係,所以才早早起床了,最初認為自己起得最早,卻沒有想到走出來沒多久,姐姐房間的大門就拉開了。
看到這裡,瑞香迅速往前面走了兩步。
拉開門就看到妹妹往她身邊走來,彭玉華便用很小的聲音問了一句:“今天為什麼氣得這麼早?”
“想上茅房。”
聽完以後彭玉華便笑了起來。
昨天晚上她和瑞香促膝長談的時候,她說她書讀得沒有瑞香多,不會避諱什麼,有什麼就說什麼,方便也只會說上茅房之類的,而瑞香今天會說要上茅房,或許也是因為昨天晚上的緣故。
“我也有些不舒服,乾脆一起好了。”
鄉下的茅房建在最外面,但同時也會在家裡面的角落裡放置一個大木桶用以盛尿,隔那麼一段時間,就會挑著大木桶用來澆菜。
彭玉華家沒有放置大木桶,她覺得尿飄出來的味道太過難聞,因此那個木桶就放在一百米開外的土房子裡。
一百米開外的土方子就是彭玉華家的茅房,裡面有一個很大的木桶,木桶上面放置了兩塊用來支撐的踏板,為了方便起見,還設定了用於攀爬的木架。
“姐姐,你每天一大早起來不會覺得很辛苦嗎?”
“生活在鄉下,一大早起來也是必然的,再者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還有什麼可抱怨的呢?”彭玉華顫抖了一下,然後又說道,“我們家有一座茶園,它建在高山上面,夏天四點多鐘我就要從床上爬起來,然後陪著丈夫頂著啟明星來到山上,等到了茶園天邊就泛起了魚肚白,這個時候我們開始辛勤工作,盛夏的太陽很大,為了採集新鮮茶葉,必須要趕快,整整一個夏天,我幾乎天天都要和太陽打個照面……”
瑞香聽到這裡就把目光放在了彭玉華身上。
因為長年累月在鄉下,所以她的面板比同齡人黑了不少。
不過嘛,她們幾個姐妹底子都很好,因此就算面板被曬黑了,她看上去還是一個大美女,說她面板比同齡人黑了不少也不對,只是沒有以前白了,變得更像黃種人了,面板變得和小麥一樣,這是健康的表現,同樣也是現在許多美女都熱捧的……
瑞香笑了一下然後才道:“姐姐,你不要這麼說自己了,實際上,你長得很好看呢,或者說,我們幾個姐妹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
“幾個姐妹中最好看的應該是你才對。”彭玉華笑了一下,然後才說道,“你有沒有拿紙?我出來的時候比較著急,又顧著和你說話,因而忘記了。”
瑞香最開始是想到自己房間去換衣服,擔心姐姐知道她和陳二寶之間的關係所以才……總之她身上也沒有拿紙。
“我以為茅房裡有紙,所以也沒有帶。”
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男人小解完了以後只需要甩一甩下面的東西就行,可女人不一樣,她們尿完了以後,尿液大多數會留在她們身體上面某個部位,因此一定要用紙擦掉才可以。
“乾脆我們用手好了?”瑞香問道。
彭玉華想了一下然後才說道:“事急從權,目前只能這麼做了。”
瑞香從來就沒有用手解決殘局的習慣,再者她認為手是做事和吃飯的工具,粘上尿液就有點噁心了,吞入陳二寶興奮以後所留下來的產物,也沒有這種感覺,想到這裡,她才沒有立即動手,而是把目光放在了彭玉華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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