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聲道,“原來是這樣,只是可惜庸醫自難醫。”
江逸行無奈道,“是啊,庸醫自難醫。”
他自認為自己是個名醫,醫館內名醫掛滿了旗號,只是自欺欺人罷了。
這樣的醫師,如何能醫人?
江逸行溫聲道,“你先在這裡休息休息,有沒有什麼想吃的,我去給你買。”
我搖了搖頭,靜靜地盯住了江逸行,輕聲道,“不想。”
江逸行又道,“那我去要壺茶?”
我拉住他的衣角,將他拉的與我又近了幾分。
我緊緊地望著他,道,“不讓你去。”
江逸行愣在了原地,無奈地笑了笑,帶,“怎麼了?我又不會跑。”
我仍舊道,“你坐在這裡,陪我說說話。”
江逸行無奈道,“好,都依你。”
他坐在了我身旁,靜靜地為我揉著頭。
我閉著雙目,突然張口便問道,“銘軒,你想不想回未國。”
江逸行手上的動作再次停下,他問道,“什麼?”
我佯做自然地問道,“那裡的海棠花也不知道開的怎麼樣了,我想回去看看。”
江逸行道,“現在可不是海棠花開的季節。”
我是在試探他。
我仍舊覺得他已經想起來了什麼,可是江逸行的反應缺無可挑剔。
如果你想起來了該有多好。
就算你會怪我,就算你會怨我。
可從前的你能回到我的身邊,我該會有多開心呀。
銘軒,你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我下了床,道,“我不疼了,別按了。”
他卻以為他做錯了什麼惹惱了我,小心翼翼地跟在我身旁問道,“怎麼了?我方才說錯什麼了嗎?”
我應道,“沒有。”
他跟著我問道,“你要去幹什麼?”
我應道,“我們出去走走吧,我已經好過來了。”
出了門,便又是繁鬧的街道。
江逸行指了指,道,“那邊是我們來時的方向,你想往哪裡走?”
“往那邊吧。”說著我便朝來時的反方向走了過去。
“好。”
這一路上,並沒有遇到什麼好玩的事情,我們兩個的話,也變得越來越少了。
江逸行指了指那邊賣甜蜜餞的,問道,“你要吃那個嗎?”
我淡淡笑了笑,應道,“不用了。”
如今望見甜蜜餞,就會想到阿若與謝白的故事。
可那究竟也是別人的故事。
阿若她忘不掉的。
但有些記憶,終究還是美好的,謝白會在另一個地方,守護著阿若。
江逸行又問道,“你不喜歡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