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鬍子老頭擔憂地說道,“女娃娃,你可是在開玩笑,這樣的事情,不是那該開玩笑的。若是進了宮,你便沒有後悔的餘地的了,你是明白的那個地方是很可怕和很可怕的。”
對啊,一旦進了宮,便沒有任何辦法再離開,活著進去,再想出來,便只有死了的時候。
怎麼會這樣。
我為什麼要自己說,自己要去替阿華嫁給他。
我這一輩子,就算嫁給了他,他有會對我有厭惡地感覺。
為什麼會這樣。
可我卻輕聲道,“我想好了。”
我想好怎麼了?我怎麼能,說出這些話來。
我該怎麼樣,去面對別人。
白鬍子老頭仍是有些不敢相信,“女娃娃,你可是願意去的?”
他問我,我是不是願意嫁給他的。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我呆呆地站在了原地,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白鬍子老頭仍然沉聲道,“而且,若不是許之什繼任,便可能會是許季,你真的,準備好了?”
許季?
不,我怎麼能嫁給這樣一個人。
我不要。
我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要說自己可以去替白華去嫁過去。
為什麼,我要去讓自己經歷這些事情。
我低聲喃喃道,“不。”
我不要嫁給許季,若讓我去嫁給他,還不如讓我死去。
“如今,皇帝的皇子,除了他,便是南嘉王許之什了。”
許之什?我是要嫁給他嗎?
江逸行的語氣裡充滿了怒意,“衣兒,你是不是瘋了。”
我是不是瘋了?
蘇己站起了身,緊緊地握住了我的手,她的眼眸裡充滿了無助與擔憂,“衣兒,你為什麼,為什麼又要入宮,你難道忘記了,宮裡那可怕的地方,你難道忘記了嗎?”
我是不是忘記了?
我怎麼能,怎麼能又要去?
不,這些地方,如今對我已經沒有什麼影響了。
不管我去了哪裡,我都沒有任何關係。
因為我,只有活著,與死去。
是不是?
我沒有了親人,我愛的少年,他永遠都不會愛上我。
他若是知道了,我會代替白華去嫁給他,他的心裡,一定一定會很難過很難過。
許之什的心裡,只有白華。
而我的心裡,不管怎麼樣,都只有他。
就算他是攻下未國地的蒼然人,就算,曾經他的長劍,刺向了我的胸口。
我也會自己去欺騙自己,告訴自己,許之什他,不是那樣狠毒的人,他的眼裡,不光只有那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