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夕朝連忙把那支花藏到了身後:“藥性比較重,你還是離遠一點比較好。”
項華韶臉上神情頓時變得嚴肅:“那多多快把它丟掉。”
阮夕朝輕笑:“我沒關係,我好像對這些東西並不是那麼敏感。”
她從小跟著爸爸一起跟各種花草打交道,爸爸調製的一些東西讓她也在耳濡目染之中身體也有了記憶。
所以在不知不覺中,身體就有了一些抗藥性。
項華韶問她:“花上面是有什麼毒嗎?”
“不算毒,”阮夕朝搖搖頭:“但也差不多,上面的藥有點迷幻的作用。”
微微一頓,她又解釋道:“就是讓吸了的人,會失去理智的意識。”
單單這一枝花上面的致幻劑藥量,聞上去倒是比較濃烈。
但由於阮夕朝原本就配放著的這一束花相互中和之後,致幻劑的藥性有所下降。
而對於項華韶來說,原本他的睡眠就不是很好。
有了致幻劑,便讓他沉浸在噩夢中,引出了以前藏在記憶深處的一些非常不好或者幾乎忘卻的記憶。
甚至讓他很多時候,分不清楚究竟是夢裡還是夢外。
想起沉浸在噩夢裡的那種痛苦,項華韶眼中的神情冷了幾分。
他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蒙奇,把她的行蹤給我。”
電話那頭傳來清朗的少年聲音:“已經整理好發少爺了。”
掛掉電話,項華韶直接開啟手機另外一個頁面,便看到了發來的四個影片。
點開第一個小影片
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個女傭阿梅在買完菜之後去了旁邊的一個酒吧裡坐了一會兒。
再從酒吧裡出來的時候,她手裡便多了一支玫瑰花。
點開第二個小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