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靈跟厲鬼一樣，是非常難對付的一種惡鬼，但怨靈的形成跟厲鬼有所不同。
厲鬼是在人死時形成，寄居在某種容器上，而怨靈是人死後怨氣凝聚，遊蕩在人間，當怨氣碰到觸發媒介就會成型，變成怨靈。
“要是怨靈的話，周曉菊因為某種原因觸發了怨氣，從而被附身，這樣倒是解釋得通了。”李締在旁說道。
陳夕媛點點頭，“但這個怨靈到底是誰呢？是被楊元正搶了研究成果的那個人嗎？”
全友渝摸了摸下巴，說：“這個現在還不能下定論，我們得先找到周曉菊，才能確定她到底是被什麼附身了。”
這時，有個弱弱地聲音響起，“他，他，他說的是，志，志，志國。”
李締就坐在張宇帆的身邊，轉過頭看向張宇帆，臉上有驚訝之色，“你怎麼了？”
因為兩人年齡相同，於光交代李締帶著張宇帆，張宇帆面對李締非常自然，沒見他說話結巴，這會兒怎麼結巴成這樣。
辛奇扶額，這小孩又緊張了。
“你不用緊張，這裡沒壞人，好好說話。”辛奇調侃道。
張宇帆一下子紅了臉，但神情放鬆了下來，指了指陳夕媛手邊的電腦，說：“剛才，那個楊元正叫的名字是志國。”
眾人一愣，有些訝異地看向張宇帆。
辛奇也不再開玩笑，嚴肅地問道：“你能聽到楊元正被覆蓋的聲音？這是你的能力？”
張宇帆搔了搔頭，說：“師傅教過我破除鬼的詛咒，但我學得不好，只能聽到聲音。其實剛才影片裡楊元正好幾次都說了‘志國’這個名字，但都被詛咒覆蓋，只有那一處是稍微能清晰一些。”
“怪不得一直一動不動地盯著電腦，我還以為你喜歡那電腦呢。”李締恍然大悟。
之前眾人商量案情，李締就發現張宇帆一直看著電腦不說話，貌似也沒在聽他們討論，他還以為張宇帆不喜歡參與談論呢。
張宇帆看了看李締，說：“我是很喜歡那個電腦，我一直想買個超薄的筆記本，師傅那裡的還是那種大頭螢幕的電腦，可舊了。”
“是嗎？那種顯示器現在都看不到了……”
看著倆小孩聊起電腦，眾人抽了抽嘴角，這跑題跑的啊。
辛奇打了個響指，拉回兩人的注意力，“你倆別開小差，把注意力集中在案情上，電腦等會議結束再聊。”
兩人“哦”了一聲，有些尷尬。
結果沒等大家重新討論，李締忽然“啊”了一聲，跑了出去。
全友渝眼皮子直跳，“這又怎麼了？”
辛奇看向張宇帆，張宇帆趕緊搖頭，“不，不關我事，我不知道。”
很快李締跑了回來，手裡拿著幾張紙。
“這裡，在這裡。”李締把其中一張紙扒拉出來，指著一處說道。
全友渝見此露出驚訝之色，倒是明白李締為什麼一驚一乍的了。
李締拿來的正是今天他和全友渝從錦大拿回來的學生名單，因為名單封冊了，李締就影印了幾張，而在曲明那一期的學生裡，赫然寫著“康志國”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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