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莫奈勉強撐著身體起來，往洗手間跑去。
不用想，喝那麼多，不吐才怪。
阿姨不在，梁米睡熟了，卿清也不忍心再去把她叫起來，除了她沒人管了，下了樓，倒了杯溫水上來。
洗手間裡，莫奈癱坐在馬桶旁邊，按下了沖水按鈕，卿清把水杯放到洗手檯上，過去把她扶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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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喝酒還喝這麼多。”
卿清有點教育小孩子的口吻。
“喝口水吧。”
一邊說著，卿清一邊把水杯遞過去。
莫奈漱了漱口，因為重心不穩的原因，卿清讓莫奈倚著牆，然後另一邊倚著她。
卿清接過水杯，想再問莫奈要不要喝水，莫奈突然拉住她，一用力，卿清猛地一下撞進他的懷抱裡。
他低垂著頭，和她的臉頰緊貼，他只需要稍微在往下一點點，就可以親吻到她嬌嫩的的薄唇。
“莫奈，別這樣。”
卿清雖說被嚇了一跳，可整個人都是平靜的，眼中一點波瀾未起。
就連說出來的話，也是平靜的。
莫奈隱忍著，喉結微動，他真的有想強吻卿清的衝動，但又害怕她不原諒。
莫奈用力對著牆壁砸了一下，還是把手放下了，始終沒有勇氣去強迫她。
“我扶你去休息。”
語氣依舊平靜。
莫奈停在原地，沒有要動的意思。
“我洗個澡，你先出去吧。”
“你行嗎？要不然明天……”
“你出去吧。”
莫奈這麼說，卿清也沒有再強留的意思。
門關上的那一刻，莫奈又握緊拳頭朝牆壁上砸了一下，彷彿不知道疼痛一般，可是那挨著牆壁的手的部分，明顯都已經通紅。
洗完澡，莫奈出來，看著床頭櫃上放著一杯水還有醒酒藥。
拿起桌子上的藥，就想扔掉，握著藥的手停在垃圾桶上方，最終還是吞了下去，喝完了那一杯水，掀開被子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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