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在洗澡的時候收到了宮鶴軒發的訊息。
他就趕緊出來給卿清開門,所以衣服也沒穿好。
阮時宴抱住卿清,用下巴抵著她的頭,卿清鬧著,捶打著阮時宴,阮時宴任由她發洩。
原來她也這麼脆弱,沒有看起來那麼堅強吧。
哭夠了,阮時宴把紙巾遞過去,輕輕的幫她擦眼淚。
襯衫面前溼了好一片,鼻涕和淚水的混合物。
阮時宴卻是連眉頭都不皺的,絲毫不在意。
現在,他只想要卿清不那麼難過,他做什麼都可以。
他現在真想廢了韓銘。
讓他心頭寶難過的都該死!
“有酒嗎?”
卿清撅著嘴,眼眶哭的通紅,鼻尖也是紅紅的,真是惹人憐愛。
阮時宴抿了抿嘴,轉身去酒架上拿了一瓶酒。
卿清雙手捧著酒杯,一飲而盡。
酒不算烈,卿清也是眼睛都不帶眨的,一杯接一杯,好像在喝著白開水。
阮時宴奪下卿清手中還未喝完的酒。
“不能這麼喝!”
口吻有種大人管教小孩的感覺。
卿清氣呼呼的坐在那兒,看著阮時宴手裡的酒杯。
看著卿清的模樣,真想朝她的臉蛋上捏一下。
“你不給我喝?”
卿清抬起頭,指著阮時宴:“阮,阮時宴,你到底是誰啊!為什麼要管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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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囂張,跟剛才哭的時候簡直是兩個人。
覺得氣勢不行,卿清還蹬掉鞋子踩著沙發。
一臉醉醺醺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阮時宴,你,你有女朋友嗎?”
“你喝多了!”
阮時宴權當是卿清胡言亂語。
“沒有,你都不讓我喝,我怎麼喝多?”
卿清搭上阮時宴的肩膀,吧唧了幾下的嘴巴,抿了抿嘴唇:
“阮時宴,你!談過戀愛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