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一臉嚴肅的繼續說:
“你到底是誰?”
阮時宴收回目光,坐到身後的長椅上。
隨手點了一支菸,露出一個淺淺的笑。
卿清也坐到椅子上,倚著靠背。
煙霧繚繞,看不清阮時宴的眼睛。
“從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還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卿清先開口了,因為阮時宴並沒有說話的打算。
“一次正常,兩次巧合……我早該想到的。”
卿清偏頭看他。
阮時宴眸子沉了下去,思緒被拉的老長。
卿清把手抬過去:
“這個疤你應該認識吧?”
阮時宴執煙的手一頓,看著那個疤,雖然時間太很久,疤痕也沒有減淡。
刻在卿清手上,烙在阮時宴心裡。
這麼多年……
如果不是這道疤,他們那次過後根本再無交集。
“是!”
半晌,阮時宴從嘴裡擠出來一個字。
“這個疤,是我那年出車禍造成的。”
“所以……我們很早就認識了,對嗎?”
“是。”
聲音有些暗啞。
卿清看著那道疤,思緒飄回過去。
大腦的記憶搜尋著,想找出來他們認識的證據。
卿清拍了拍腦殼。
阮時宴輕笑。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
卿清抿嘴。
哎,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