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奇地看向沈輕歌,沈輕歌淡淡地說到:“檢查了一下手上的脂粉就知道,你塗了那麼厚的脂粉,打了巴掌,整個手掌都會有脂粉,特別集中在手指上,誰的手掌上有脂粉,自然就是誰打的。”
大家一聽,也是有道理,沈輕歌淡笑一下,看著宋若心,說到:“你在裙子上擦什麼呢?那麼快就心虛了,剛才不是哭鬧得很起勁嗎?”
大家都看向宋若心,宋若心的手果然抓住自己的裙子,大紅裙子上還真的沾染上一些白粉,很可能就是脂粉了,大家看宋若心的眼神就不一樣。
宋若心急忙辯解到:“我不就抓一下裙子,這還不可以嗎?就算我手上有粉,也是剛才擦眼淚碰到的,你手上不髒,也是你剛才擦掉。”
沈輕歌嘲諷地看著她,“你自己手上有粉,就是碰到的,我手上沒粉就是擦掉了,你這是什麼標準,我是不是也可以說你打了自己,汙衊我,而我自己根本沒動過手。
剛才你擦掉手上的脂粉,這是不是可以說明,是你心虛,生怕被人查出你手上有脂粉,你也可以狡辯自己手上,大不了那你的裙子去化驗好了。”
“你……”宋若心漲紅了臉,這個沈輕歌真是太狡猾,她是打了自己,但是沈輕歌把自己的臉打腫,她根本不算是汙衊沈輕歌,就如沈輕歌自己說的,她把這個罪名坐實了。
偏偏到了大家面前,沈輕歌故意不承認,還這樣冤枉她,她就跟她大哥一樣討厭,果然是兄妹,都是賤人,宋若心眼裡冒出恨意,恨不得上前撕開沈輕歌虛偽的臉。
她這個樣子在別人眼裡更加覺得可以,大家都議論起她,宋若心又氣又惱,焦急地解釋到:“沈輕歌就是胡說,她提出這個方法,肯定就是自己想好的法子,剛才心怡也看到你打我,你還狡辯。”
旁邊的凌老太太更加相信沈輕歌,斥到:“小哥哥能想到這個法子自證清白,是她聰明,你這個蠢貨,自己蠢還得意呢。至於你說的證人,我這裡也有證人證明是你自己打了自己,汙衊小哥哥。”
說著,凌老太太沖旁邊的傭人說到:“你剛才有沒有看倒這個蠢貨自己打自己,把自己打成豬頭,還汙衊小哥哥。”
那個傭人自然是幫著凌老太太,說到:“看到了,是這個小姐自己把自己打成豬頭,還叫囂著要誣陷東方少夫人。”
凌老太太得意地看了宋若心一眼,宋若心真是憋屈極了,沈輕歌則差點沒笑出聲,她還以為自己要辯解一番,誰知道凌老太太那麼給力,只是自己好像騙了她,有點不好意思。
凌老太太幫著沈輕歌,加上宋若心剛才的行為可疑,大家都一致認為是宋若心汙衊了沈輕歌,又議論起來,“真是不要臉,這樣汙衊別人。”
“就是啊,之前她偷了宋慕心的首飾,被宋千遇逮住,現在回來又作惡了。”
“也是難為她,把自己達成這樣,真夠狠的。”
“偏偏打了自己,陰謀沒得逞,活該。”
“還好東方少夫人知道證明自己清白,不然被她汙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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