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仁不在他的面前,而且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
到了這個地步,哈利·塔斯克爾和沃麥克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他們的利益最大化。
不過在這之前,他們還需要了解清楚發生在阿爾卡特拉茲監獄的事情。
“呼,”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哈利·塔斯克爾搖了搖頭,繼續問道:“不說這個了,我問你,阿爾卡特拉茲監獄的暴動也是你們做的吧?”
聽著哈利·塔斯克爾更加陰沉的聲音,心情很不錯的陳永仁好心糾正道:“塔斯克爾探員,我認為你這話不夠準確。準確來說,這次的事情是以埃米爾·羅特梅爾為首的紅蜘蛛武裝成員做的。
至於我這位臥底在他們身邊的國際刑警,可沒有參與這次的行動。”
陳永仁這話剛說完,電話另一端就響起了一聲劇烈的響動。
“嘭!”
“果然是這個混蛋做的。”
沃麥克不顧手掌的疼痛,拿起手機質問道:“該死的,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先是幹掉本德沃德監獄的警衛,釋放掉裡面的犯人。現在又攻陷了阿爾卡特拉茲監獄,釋放了裡面所有的犯人,現在整個舊金山的警察都出動了。
最重要的是,你們不但幹掉了監獄的警衛和監獄長鬍安,更殺掉了一位聯邦法官。哦,我的上帝,你知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想到簡·麥克菲勒背後那些高層的憤怒,沃麥克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大:“我告訴你,你這次有大麻煩了。先是劫走了事關2億美元金磚的列斯特,然後又殺了簡·麥克菲勒。
我敢說,現在肯定有很多勢力在調查這起事情的經過。到那時候,我都不知道他們會怎麼做?”
感受到沃麥克聲音中的怒火,陳永仁無所謂的露出了一絲笑容。
區區一個法官而已,如果你知道老子以前還替那位死鬼蓋布洛幹掉了一個參議員,你是不是會更生氣。老子馬上就要離開美國了,有本事你們以後就派出行動人員殺我啊。等老子回到港島,你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幹一雙。
雖然心裡這麼想著,但是陳永仁嘴上可不會說出這麼囂張的話,誰讓他是得到美國官方認證和‘美國人民的好朋友’呢,哪有向好朋友發火的道理。
“沃麥克先生,我冤枉啊。發生在阿爾卡特拉茲監獄的事情,真的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啊。
你仔細想想,我才剛剛加入麥克爾·羅特迪爾的團伙,他們怎麼可能讓我參與這麼重要的行動。畢竟,那可是涉及到2億美元的巨大財富啊。”
對於陳永仁的一推六二五,沃麥克壓根不為所動:“就算你說的是真的,為什麼事前不通知我一聲。你要知道,我們這次不僅僅失去了2億美元金磚的線索,還死了一位聯邦法官。”
說到這裡,沃麥克的聲音變得十分冷冽。
陳永仁也不管電話另一頭的沃麥克能否看見,他輕輕聳了聳肩:“沃麥克先生,該說的我已經說過了,我覺得沒什麼好解釋的。總之,對於發生在阿爾卡特拉茲監獄的事情,我感到非常遺憾。”
不等對方回答,陳永仁跟著補充道:“事實上,我覺得沃麥克先生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感謝你?”沃麥克有些懷疑自己的聽力是不是出了問題。
“當然,”陳永仁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的理所當然:“不怕告訴你,因為對你們美國人的怨恨,再加上這兩次監獄暴動給埃米爾·羅特梅爾帶來的刺激體驗,那傢伙對這種事情越來越有興趣了。
他覺得報復你們美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釋放出監獄裡的那些犯人,然後讓這些垃圾來汙染這個國家美麗的環境。”
“你說什麼,”無論是沃麥克還是哈利都瞪大了眼睛,他們現在突然很擔心那夥瘋子會繼續下去:“你們,你們該不會打算繼續劫獄吧?”
聽著沃麥克先是憤怒然後低沉下來的聲音,陳永仁的嘴角微微翹起。
這些賤人,果然就不能給他們好臉色。讓他們態度恭敬最好的辦法不是跪在地上喊他們爹地,而是讓他們跪在地上喊你老豆。這一點,到是和他們在東亞的兩條走狗很相似。
心裡轉動著這些嘲諷,陳永仁非常大義凜然的抬起了下巴:“那是當然,身為美國人民最好的朋友,我怎麼能坐視這樣的事情發生呢?經過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勸說,告訴他現在的美國很危險,埃米爾·羅特梅爾這傢伙才放棄了這個想法。你說,你們是不是該感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