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所有人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陳永仁輕輕一擰,就聽“卡察”一聲,脖子被擰斷的阿飛就此倒在了血泊中。
“竟然敢帶人聚眾打架,而且還敢襲警,簡直是不知死活。”看著倒在血泊中阿飛的屍體,陳永仁隨意的給予了對方一個罪名,然後朝站在街邊的一名警員招了招手。
陳永仁一句話也沒說,只是把乾淨的左手伸了過去。
這名警員很知趣,立刻遞過來一塊乾淨的毛巾。
接過毛巾,迎著阿祥和阿霆沉默到極點的眼神,陳永仁一邊擦著手上的鮮血,一邊澹澹道:“對於我剛才說的,你們倆覺得有沒有問題?”
“沒、沒有,”兩人艱難的搖了搖頭,澀聲說道:“我們都看見了,阿飛他試圖襲警,然後被陳sir你給解決了。”
“嗯,做老大的,就應該像你們這樣醒目才對。”陳永仁滿意的點了點頭。
至於這些人事後會不會去報警,說陳永仁當街殺人什麼的,那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就這樣一群罪行累累的垃圾,也想透過法律告倒陳永仁這位高階警司,開什麼玩笑,陳永仁可不是那位把垃圾跪死後又沒有背景的倒黴雜碎。
更何況現在這個特殊時期,大家都指望陳永仁來穩定港島的局勢,就更不會有人跳出來找陳永仁的麻煩。
至於事後找後帳什麼的,那就是笑話,一群死人,怎麼指控陳永仁。
聽著陳永仁的‘稱讚’,看著地上阿飛的屍體以及其他一些跪在血泊中的手下,阿霆和阿祥都不知道該怎麼接這話。
從始至終,太子剛和他周圍的新記成員都一直看著這一切。
一開始的時候,見到陳永仁是去找恆字頭的麻煩,太子剛和他的手下還很高興。
但是隨著事態的逐步發展,看著平時和自己不對付的恆字頭幫眾就好像一條條狗一樣跪在地上任由陳永仁隨意欺辱,從始至終都不敢有絲毫的反抗,太子剛和他的手下再也沒有了一開始的開心,他們有的只是物傷其類的感覺。
從陳永仁的身上,太子剛以及他的手下們,深刻的感受到陳永仁不把他們當人而是當做牲畜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太子剛等人很不舒服,卻又無可奈何。
要知道在港島,不知道有多少江湖中人想做陳永仁的狗,可惜陳永仁根本就看不上。
阿飛不知道的是,雖然陳永仁看起來一直在找恆字頭的麻煩,眼角的餘光卻是一直在觀察他以及他身後這群手下的反應。
看著這些人臉色的不甘心與闇然,陳永仁輕輕笑了笑,然後對阿祥和阿霆說道:“好了,帶上你們的人離開這裡吧。今晚我玩的很開心,希望下次再遇見你們的時候,能繼續這樣開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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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祥和阿霆訕訕的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帶著身邊的手下以及地上的傷員和屍體離開。
看著恆字頭等人離開的背影,太子剛也轉身,準備帶著自己的手下離開。
然而太子剛還沒邁動腳步,身後就響起了太子剛壓根就不想聽到的招呼聲:“太子剛是吧,別急著走,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聊一聊。”
“呃。”迎著周圍手下不安的眼神,太子剛朝他們輕輕搖了搖頭,然後轉身,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對陳永仁極其恭敬的說道:“陳sir,你叫我小剛就行,不知道你有什麼事想跟我聊?”
“不急,”看著面前這個一臉恭敬笑容的年輕人,對於對方的知情識趣,陳永仁很滿意,他就喜歡和這樣的聰明人合作:“我們換個安靜點的地方聊,這裡太吵了。”
面對陳永仁的邀請,太子剛哪裡敢反對。雖然不願意,但是也只能乖乖的跟著陳永仁前往安靜的地方交談。
就在陳永仁帶著太子剛尋找安靜的地方時,九龍城,亞皆老街444號獨棟別墅內,聽到訊息的敏哥早已沒有了一開始贏牌的開心,臉色看起來很是難看。
“姓陳的這是什麼意思,剛回來就在媒體前出了一把風頭,然後現在又盯上了我恆字頭。怎麼,他難道是要拿我恆字頭開刀嗎?他姓陳的真以為我恆字頭是他砧板上的肉,想怎麼切就怎麼切?”
嘴上雖然說得很硬氣,但是坐在敏哥對面的眉叔卻看出了老朋友的擔憂。
放下手中撲克,眉叔沉吟了片刻,然後搖了搖頭:“阿敏,你最近一定要讓你們恆字頭下面的人小心點,誰都不知道這位陳sir到底是怎麼想的。”
“這我當然知道,我這就回去安排下面的人最近低調點。”放下撲克,敏哥便準備起身離開。
似乎想到什麼,敏哥又對眉叔說道:“阿眉,你最近也要讓你們洪泰幫內的傢伙低調點,不要再和以前那樣瞎折騰了。否則的話,一旦讓姓陳的盯上,恐怕就要有麻煩了。”
說到這裡的時候,敏哥看了眼眉叔的兒子太子。
眉叔當然明白敏哥的意思,他輕輕點了點頭:“放心吧,阿眉,我會讓下面的人最近收斂一些。”
輕輕嘆了口氣,敏哥不再繼續耽擱下去,帶著身邊的保鏢便離開了眉叔的別墅:“唉,這個混蛋這個時候回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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