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烏爾瓦·達斯憤怒的模樣,陳永仁什麼也沒說,只是接過米格·洛桑諾遞過來的酒杯,輕輕抿了口帶有仙人掌味道的龍舌蘭。
“然後,我們還查到一個訊息。有一個第三方加密帳戶,竟然往約翰·哈特利的銀行帳戶裡轉入了800萬美元。
不僅如此,當我聯絡美國fbi行為分析小組的組長,對方竟然告訴我,fbi中並沒沒有約翰·哈特利這號人。
所以不出意外的話,這個所謂的約翰·哈特利應該是在借我們的手,抓住偷走第一顆彩蛋的諾蘭·布斯,然後再用假的彩蛋換走了真的彩蛋。
可惜那個混蛋運氣不好,竟然被我們發現彩蛋是假的。”
說到這裡,想到自己從始至終都被一個騙子給耍得團團轉,烏爾瓦·達斯就氣得直咬牙。
“你確定那位約翰·哈特是個騙子?”陳永仁卻是立刻發現了一個問題:“他有沒有可能是被人陷害的,畢竟從技術的角度來說,電話也是可以被攔截的。”
陳永仁倒不是在替那個約翰·哈特利說話,如果有可能,他不介意把全世界的fbi探員全部幹掉。
只不過就事論事,陳永仁可不會讓偏見矇蔽自己追尋真相的眼睛。
烏爾瓦·達斯點了點頭:“你說的對,我當時也考慮過有這個可能。所以我透過各個渠道聯絡了美國的fbi,最後我才確認,fbi中根本沒有一個叫做約翰·哈特利的探員。”
說起這些,想到自己這麼輕易便被一個根本不存在的fbi探員甩得團團轉,烏爾瓦·達斯就恨不得給那個欺騙了自己的約翰·哈特利來上一梭子彈。
陳永仁並沒有被烏爾瓦·達斯的話和憤怒影響,他立刻提出了另一個疑問:“我想知道,那位約翰·哈特利找到你的時候,你沒有聯絡fbi求證過嗎?”
聽了這話,烏爾瓦·達斯有些不好意思的移開目光。
這時,坐在沙發上獨自喝著小酒的米格·洛桑諾接過了話題:“陳警官,這不怪烏爾瓦。那個叫約翰·哈利特的騙子是一個天生的演員。
他一見到烏爾瓦·達斯,就丟擲了主教和諾蘭·布斯的訊息,再加上國際刑警也一直擔心有犯罪集團盯上國家博物館裡的第一顆彩蛋。所以,”
不等米格·洛桑諾繼續說下去,烏爾瓦·達斯已經收起了有些尷尬的情緒:“所以我就立刻帶他去了國家博物館,之後發生在博物館中的事情,也證明他並沒有騙我,所以我就相信了他。”
聽了烏爾瓦·達斯的回答,陳永仁點了點頭:“有那傢伙的照片嗎,給我發一張過來。”
雖然不知道陳永仁打算做什麼,烏爾瓦·達斯還是很痛快的給陳永仁發過去了一張照片。
“叮咚。”
開啟手機,陳永仁就看到一個身材相當魁梧的中年大漢。
魁梧男人留著個光頭,身上穿了一件黑色長領毛衣和褐色年仔外套,看起來很有氣勢的樣子。
仔細看了約翰·哈特利的照片幾眼,陳永仁就給史丹利發了過去:“幫我查一下,fbi中有沒有這個叫約翰·哈特利的傢伙。”
在陳永仁看來,沒有比這位侵入過fbi系統的頂尖駭客更熟悉fbi資料的人了。
到了這個時候,烏爾瓦·達斯也明白了陳永仁的打算,不過她什麼也沒說,只是接過米格·洛桑諾遞過來的酒杯,靜靜地品嚐起杯中龍舌蘭。
至於陳永仁的訊息來源,烏爾瓦·達斯當然有興趣,但是她不會蠢地問出來。
對於她他)們這樣的人來說,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訊息渠道,而且都會對這樣的訊息渠道做保密處理。
大約過了五分鐘,陳永仁收到了史丹利的回覆:“查無此人,這傢伙根本不是fib探員。夥計,你不會是被人給騙了吧?”
看見這個答覆後,陳永仁懶得理會對方的調侃,收起手機看向烏爾瓦·達斯:“繼續。”
烏爾瓦·達斯點了點頭,放下手中酒杯:“抓捕約翰·哈特利後,我們把那傢伙還有之前被逮捕的諾蘭·布斯一起送進俄羅斯高山上的某個黑牢之中。但是,”
看著陳永仁,烏爾瓦·達斯無奈的搖了搖頭:“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兩個傢伙竟然在監獄中達成了合作,然後一起越獄了。”
一旁的米格·洛桑諾聽到越獄這兩個字,有些詭異的看了陳永仁一眼。
要知道,這位大爺離開美國的時候,可是連續玩壞了美國好幾個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