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等其他人發現陳永仁臉上這一絲髮生改變的笑容,他又變得和以前一樣。
相比起陳永仁,碧翠翠·基多的臉上卻是綻開了燦爛的笑容。
雖然從來沒有和那個小女孩打過交道,但是這一刻,知道對方並沒有死後,碧翠絲·基多也有些無法控制自己開心的情緒。
尼爾·羅沙·桑切斯當然聽到了羅伯特·麥考爾激動而興奮的聲音,他知道,這一次他又贏了:“我要用她的命,換我所有家人的命,怎麼樣?”
羅伯特·麥考爾毫不遲疑的點了點頭:“好的,沒問題。我還你家人,你還我女孩。”
“很好。”
“時間,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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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時後,普巴拉公路,34號出口的南面。”
“好。”聽清楚了時間和地點後,羅伯特·麥考爾立刻結束通話了電話。
看著陳永仁,又看了看周圍的人,掛著淚水與笑容的羅伯特·麥考爾張了張嘴,正打算說些什麼。
“放心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來安排。你現在情緒這麼激動,真交給你來辦,肯定會出問題。”
“謝謝。”羅伯特·麥考爾連連點頭。
“嗯,你先去悍馬裡待著,好好消化一下這個好訊息吧。”
笑著拍了拍羅伯特·麥考爾的肩膀,看著對方急速離開的背影,陳永仁這才看向面露希望的蕾娜·羅沙·桑切斯:“不得不說,你的丈夫的確很有手段。竟然只靠著一個人質,就讓羅伯特同意用你們一群人質和他交換。
嘖嘖,難怪尼爾·羅沙·桑切斯的生意會越做越大。這樣的人不發財,那還真是天理難容啊。”
看著陳永仁臉上和剛進來時一樣的笑容,蕾娜·羅沙·桑切斯原本有些放鬆下來的心立刻提了起來:“你,你想做什麼,難道你想撕毀我丈夫和羅伯特之間的協議。我告訴你,如果你敢傷害我們任何一個人,那個叫皮塔的小女孩都別想活下去。”
說到最後‘活下去’三個字的時候,蕾娜·羅沙·桑切斯的臉上充滿了一股猙獰。
普通人看見尼爾·羅沙·桑切斯這個樣子,一定會被嚇一大跳。
當然,陳永仁不是普通人。
看著蕾娜·羅沙·桑切斯這一刻展示出來的決絕和狠辣,陳永仁輕笑著搖了搖頭:“嘖、嘖、嘖,還真不愧是尼爾·羅沙·桑切斯的妻子,不是一家人不進一扇門啊。”
“你放心吧,我雖然對敵人狠,但我陳永仁對朋友向來很講義氣。”陳永仁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陳永仁行走江湖這麼多年,靠的就是一個義字。但凡是我的朋友,我都會替他們著想。所以,我又怎麼可能讓羅伯特·麥考爾失望呢。”
說罷,陳永仁不再理會一直盯著自己的蕾娜·羅沙·桑切斯,轉頭看向碧翠絲·基多:“去安排一輛大車,我們要帶這群人一起去見他們的父親,伯伯,這個大家族的族長。”
蕾娜·羅沙·桑切斯聽了,連忙提出反對:“為什麼要全部帶走,只帶走我和阿雷歐·羅沙·桑切斯就可以了。”
指著房間中瑟瑟發抖的人群,蕾娜·羅沙·桑切斯繼續說道:“你如果不放心他她)們,可以用繩子把他她)們捆住。他她)們力氣那麼小,根本就不可能掙脫開。”
“那可不行,我這個人是最講究契約精神了。”陳永仁輕輕搖了搖頭:“既然羅伯特·麥考爾已經說了要用你們一家人和尼爾·羅沙·桑切斯交換皮塔,那我當然就要說到做到了。”
陳永仁不再理會蕾娜·羅沙·桑切斯,朝碧翠絲·基多點了點頭,示意她快點去搞一輛大車子過來。
......
古代東方有首詩是這麼這麼寫的:敕勒川,陰山下。
天似穹廬,籠蓋四野。
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陳永仁三人開著悍馬和載滿人質的大車行駛在普巴拉公路上,看著窗外天空上的藍天白雲,以及道路兩邊的青青草地,陳永仁的腦海裡立刻出現剛才那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