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優秀表現’的時候,沃麥克重重加強了音量。
一旁的厄尼·派斯頓聽了這話,嘴角輕輕一抽。
他簡直無法想像,如果美國人民真的知道陳永仁在美國所作所為的‘真相’後,他們會如何看待這位‘美國人民的好朋友’。
陳永仁知道,對方也只能給予自已這種口頭上的好處和所謂的榮譽。
不過他不在乎,這些已經足夠了,可以讓港島民眾進一看看他陳永仁的能力:“既然沃麥克局長都這麼說了,身為美國人民的好朋友,我又怎麼好拒絕呢。
能再具體跟我說說這次的任務嘛,因為時間太緊,羅茲探員在車上也說的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這次的罪犯是以漢默將軍為首的海軍陸戰隊,”
這時,一直站在一旁沉默不說話的中年男人突然出口打斷了陳永仁:“漢默將軍還有他的那些手下不是罪犯,他們只是和高層產生了一些誤會而已。”
“這位是?”
沃麥克笑了笑,也不糾正這種說法,而是指著說話的30歲男人介紹道:“這位是史丹利·古斯比,你可以叫他史丹利,當然你也可以稱呼他為古斯比博士,他是我特地從華盛頓總部檢驗局一起帶過來的最頂尖的生化專家。
他將同你們一起執行這次突襲任務,幫助銷燬化學武器。”
注意到陳永仁看過來的目光,史丹利臉上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準確的說,我是哥倫比亞大學學士,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生化毒物學博士。
我熱愛我的工作,從七歲開始就做化學實驗,為此甚至燒掉了自已的眉毛,從那時起我就喜歡上了化學……”
“好了,”眼看史丹利打算說個沒完,沃麥克不耐煩的抬了抬手:“史丹利,你給陳警官介紹下vx毒氣吧?”
“好的,”聽到這個,史丹利立刻嚴肅了起來:“陳警官,vx毒氣是液態的,一九五二年除蟲劑實驗失敗後的產物。
事實上,它的出現就像香檳的誕生一樣。修道士原本是打算釀造白酒,結果無意中加入了二氧化碳。然後,香檳就誕生了。
但是,和香檳不一樣的是,香檳帶來的是快樂。而vx毒氣,帶來的是破壞與可怕。坦白說,這個東西是不應該被髮明出來的……”
聽完了史丹利比迪倫更加詳細的介紹,陳永仁對於vx毒氣的渴望更加濃厚了。
沃麥克當然不知道陳永仁腦海中轉動著的念頭,看著陳永仁有些凝重的表情,他這才說道:“陳警官,這次的任務除了拯救人質外,更是要阻止那些人發射vx毒氣導彈。我相信迪倫肯定跟你簡單說了那位約翰·梅森的事情,”
說到這裡,想到那位幾十年前就打過交道的老對手,沃麥克停頓了片刻,然後繼續道:“約翰很重要,但是我並不相信他。所以,我想請你在任務過程中,能夠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至於陳永仁與約翰女兒潔·安琪蘿的關係,沃麥克壓根就不放在心上。
沃麥克看了很多關於陳永仁的資料,他知道這是個表面花心,實則冷酷自私到只愛自已的男人。
別說潔·安琪蘿只是陳永仁的朋友,就算是妻子,有必要的話,沃麥克認為陳永仁分分鐘都能讓他的妻子從這個世界消失。
畢竟,像他們這樣真正站在眾生頂端的上位者,這種事情都司空見慣了。
除了他們自已外,沒有什麼是不能犧牲的,反正一切都是為了大局。
當然了,這個大局是隻屬於他們的大局。
“沒問題,如果那個老東西敢亂來的話,我不介意讓惡魔島上多一具屍體。”
對於陳永仁的態度,沃麥克很滿意:“很好,史丹利,你和陳警官一起去見見那位約翰吧。畢竟,接下來你們將是合作伙伴。”
“是,長官。”
“咔嚓!”
“哐!”
看著重新合上的大門,自從進了房間後就一直沒有說話的厄尼·派斯頓出聲問道:“長官,這傢伙值得信任嗎?”
“當然不值得,”迎著厄尼·派斯頓有些詫異的目光,沃麥克收起了臉上平和的笑容:“不過,這個陳永仁是個聰明人。我們並沒有強迫他參與這起任務,他可以拒絕。既然他選擇了加入,那麼他就一定會按我們說的做。否則的話,真以為我們就拿他沒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