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為什麼會出現在輪船上?”
傑克·貝爾聽了,拿起桌上一份檔案遞給陳永仁:“根據羅傑·金特說的情況,他們之所以出現在輪船上,是受一個叫凱撒·索澤的傢伙指使,目的是為了燒燬輪船上交易的藥品,好報復進行藥品交易的匈牙利人和阿根廷人。”
“凱撒·索澤。”陳永仁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他發現,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傑克·貝爾變得非常慎重。
說話的同時,陳永仁翻開了手中檔案。
裡面沒有照片,只有一個用?號標識的頭像,然後就是一大串的文字介紹。
“是的,凱撒·索澤,正是因為這個人,我才準備聯絡你們國際刑警。”
如果不是因為fbi和cia的關係很糟糕,傑克·貝爾肯定更願意聯絡cia尋求情報資料方面的幫助。
看著翻閱檔案的陳永仁,傑克·貝爾非常認真的介紹道:“這傢伙非常神秘,據說他父親是德國人,不過他本人出生在土耳其,是一名土耳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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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這個叫凱撒·索澤的傢伙來到了拉斯維加斯。他的手段很厲害,很多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替他賣命,還有些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間接為他工作。
只不過,從來沒有人親眼見過凱撒·索澤,因此很多人認為從來不存在這樣的人,都認為他是別人虛構出來的。
但是我們知道,這個人存在。”
說到這裡,傑克·貝爾的神情變得十分慎重,慎重之中帶著一絲佩服:“這傢伙最厲害的地方,就在於他讓很多人不相信他的存在。為了抓到這傢伙的線索並且成功逮捕他,我們想了很多辦法。
透過各種渠道,司法部在土耳其那邊發展了一個叫阿爾圖羅·馬奎斯的線人,他給司法部的執行官提供了一份檔案,說他見過並且能認出凱撒·索澤。
這份檔案中,記錄了他所知道的關於凱撒·索澤的一切業務,包括運毒以及謀殺以外的所有事情。
出於安全起見,我們安排他坐船來拉斯維加斯。為了掩人耳目,我們安排他坐那夥匈牙利人的船來拉斯維加斯,結果沒想到他竟然死於昨天下午的槍戰中。”
看著傑克·貝爾一臉的沮喪,想到對方剛才介紹的情況,陳永仁挑了挑眉:“你的意思是說,羅傑·金特這夥人之所以出現在昨天下午的藥品交易現場,是因為凱撒·索澤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
那傢伙表面上是讓這5個傢伙去燒燬藥品,破壞那兩夥人的交易,實際上是為了殺掉阿爾圖羅·馬奎斯。”
“現在看來,是這樣子的。”傑克·貝爾無奈的聳了聳肩:“那傢伙的訊息網路,比我們想的還要深。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們才想儘快抓到這個危險的傢伙。否則的話,他在美國的影響力會越來越大。”
陳永仁點了點頭,重新把手中檔案遞還給傑克·貝爾:“這個羅傑·金特知道多少,他既然受凱撒·索澤指使,那他有沒有見過對方。”
“呵呵,”聽了陳永仁這個問題,傑克·貝爾輕輕搖了搖頭,臉上滿是不屑和嘲諷:“我原來也以為能從這傢伙這裡知道一些有用的訊息,結果沒想到,這個膽小鬼什麼都不知道。他還有他的那四個同夥,從始至終都是凱撒·索澤手中的牽線木偶。”
陳永仁眨了眨眼,並沒有說出自己觀察到的情況:“那你們有什麼打算?”
“雖然這傢伙不知道凱撒·索澤的線索,但是我們覺得以凱撒·索澤的狡猾,以後很可能會聯絡這傢伙。所以,我們打算放他走,讓他做我們的線人。”
雖然傑克·貝爾也覺得這個辦法多半不會起到多大的效果,但是他還是想嘗試一下。
“能讓我跟這位膽小的詐騙犯聊一聊嗎?”
“當然。”傑克·貝爾自然不會反對。
“吱呀!”
審訊室中,羅傑·金特正歪斜著身子坐在椅子上。
聽到響起的房門聲,他連忙扭頭看了過去,這個過程中,他的身子仍然保持著歪斜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