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吧。”陳永仁隨意拿起一瓶綠茶:“我最喜歡喝綠茶了,又好看,喝起來又清爽。”
“喜歡就好,”笑了笑,呂明哲這才說起了正事:“陳sir,你怎麼會找我瞭解陶成邦的情況?”
“哦,我正好在調查陶成邦,聽說是你把他抓起來的,所以就想跟你打聽一下。”
呂明哲沉默了片刻,然後才說道:“這傢伙是又犯什麼事了嗎?”
呂明哲多少有些瞭解陳永仁,如果陶成邦沒犯什麼事的話,對方肯定不會來找他打聽陶成邦的訊息。
陳永仁也沒有隱瞞,把發生在船景街的地下錢莊槍戰說了出來:“……經過我瞭解到的情況,我才知道,原來中環還藏了曹楠這麼一號悍匪……”
聽完了前因後果,呂明哲點了點頭:“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然後,呂明哲重重地嘆了口氣:“唉,陳sir你以前在o記的時候,對付的都是那些三合會勢力,再加上曹楠那傢伙突然低調了下來,你不知道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從呂明哲的態度上,陳永仁猜到這傢伙估計沒少在曹楠身上吃虧:“怎麼,那個曹楠很難搞?”
呂明哲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何止是難搞,簡直是非常難搞。這傢伙是個狠人啊,一共涉嫌5次搶劫,被告上法庭2次。結果倒好,一次證人失憶,一次證人被車撞死。
最後因為證據不足,我們不得不釋放這個傢伙。結果,這個混蛋竟然找律師反告我們,我們因此被上面狠批了一頓。”
陳永仁聽了,笑著放下手中綠茶:“又是一個懂法律的聰明人。”
“是啊,確實很聰明。我們都知道他做了這些事情,可惜一直沒有證據,只能看著他逍遙至今,真是令人頭痛。”
說到這裡,呂明哲起身,朝陳永仁招了招手:“陳sir,你過來看看。”
在呂明哲的示意下,陳永仁走到百葉窗邊。
呂明哲拉下百葉窗,指著辦公區內忙忙碌碌的警員說道:“這些年來,兇殺、搶劫、強堅,就從來沒有停過。大家工作都很辛苦,一些警員不是酗酒,就是鬧離婚。
除了硬撐外,就沒有別的辦法。結果碰到曹楠這樣的傢伙,你說說,我們能不頭痛嗎?”
辦公區內,看著或者撥打電話忙碌工作的警員,或者時不時喝上一小口酒水的警員,又或者是衝手機大喊大叫的警員,陳永仁也是搖了搖頭。
“呂sir,這只是份工作,沒必要把自己逼的這麼狠。有時候,你也需要讓自己,也讓手下夥計放鬆放鬆。否則弓弦繃的太緊,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斷了。
另外,對於曹楠這樣的罪犯。如果有機會,即使證據不足,也可以把他抓起來。”說到最後,陳永仁意有所指的看向呂明哲。
說這話的時候,陳永仁想到了o記b組的何家安、李鳳儀、唐飛這幾個手下。他們雖然也很忙,但還真沒有忙到呂明哲手下這種程度。
當然了,這也和他們學習了陳永仁一刀切的做事風格有關。
所有人都知道,饒是十惡不赦的罪犯,也有著人性中的閃光點。但是,陳永仁從來沒興趣關心這一點。
他對於罪犯的態度很簡單,只要確定你犯了罪,那麼就幹掉你,然後一把火全部燒光。
對於陳永仁來說,這樣做既能解決罪犯,又能升級,何樂而不為。
當然了,何家安等人可沒有陳永仁這麼殘暴。他們在陳永仁理念的基礎上,做了個變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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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只要確定對方犯了罪,有證握就抓。沒證據,那就創造證據抓起來。
這麼一來,何家安等人辦案的速度也越來越快,辦起案來也輕鬆不少。
當然了,他們不會做的太明顯,否則內務部分分鐘會教他們怎麼做人。
“這種話可不能亂說,內務部如果知道了,恐怕又要找你的麻煩了,”聽了陳永仁的話後,呂明哲無奈的搖了搖頭,離開窗戶,邀請陳永仁重新在沙發上坐下,他則走向書架:“算了,不說這個了。陳sir,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我其實和陶成邦是中學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