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最近聯光有些股東覺得財務報表不太對勁，他們想找個新會計查帳目。”
“是嗎，那你就好好跟他們談談，說服他們不要這麼做。…怎麼，你看起來這麼為難，難道你搞不定？”
“老闆，這些人態度很堅決。”
“要不我們乾脆找人把他們幹掉好了。”
“你神經病啊，人家只是想查帳而已，你就要想殺人。怎麼，你們以為我是天生殺人狂……
不就是為了錢嘛，有什麼談不攏。你跟他們再談一次，當然了，如果還談不攏，那就幹掉他們。”
聽著電腦中響起的自己兩人的說話聲，徐偉和費國雄嘴巴大張，神色很是驚恐。
他們兩人怎麼都沒有想到，警方竟然會有這樣的錄音。
“你、你們，你們怎麼做到的？！”
“這、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看著結結巴巴的兩個人，黃福榮一直嚴肅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笑容：“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只能說，你們這些人太小看我們警方的力量了。”
看著驚恐無比的徐偉和費國雄，陳永仁輕輕拍了拍桌子，好心安慰道：“別激動，兩位，後面還有呢。來，我們繼續聽下去。”
緊接著，審訊室內再次響起了徐偉和費國雄的聲音。
“……那傢伙不是死了嗎，你難道是想說，現在是一個死人在出貨。
……我們還怎麼拉昇股價。難道搞了半天，我們都在幫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混蛋賺錢？……”
聽著聽著，徐偉和費國雄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身體的顫抖也更加劇烈。
看著兩人這幅模樣，陳永仁笑了笑。
他把電腦推到一邊，左手橫放在桌子上，右手拿起一隻鋼筆，開始在桌上輕輕敲擊起來，“噠、噠、噠噠、噠噠噠……”
伴隨著鋼筆敲打在桌面上發出的越來越急促的聲音，徐偉和費國雄覺得自己的心臟也跟著急速跳動起來：“砰、砰、砰……”
不知不覺間，兩人的額頭上佈滿了豆大的汗珠。
在陳永仁和黃福榮的注視中，兩人額頭上的汗珠滑過臉頰，滴落在地板上，“嗒、嗒、嗒……”
“來，擦一擦。”看見兩人這個樣子，陳永仁連忙抽出幾張紙巾遞了過去。
“謝、謝謝。”接過紙巾，兩人連忙擦起臉上的汗水。
“兩位，你們都是聰明人。相信你們應該明白，只要這些東西上了法庭，再加上風華國際的股價走勢，這個監獄你們是進定了。
不僅如此，只要這個訊息傳揚出去，那些因為購買了風華國際而虧了很多錢甚至破產的股民，肯定是不會放過你們的。相信我，到時候，那些人一定會用盡一切手段接近你們，然後生吞活剝了你們。”
說到這裡，看著眼睛一眨也不眨認真傾聽的兩個傢伙，陳永仁突然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砰！”
“啊！”徐偉和費國雄本來就很緊張，現在聽了陳永仁這番話，想到那些因為購買了風華國際而跳樓的人，想到那些沒有跳樓卻十分憤怒和瘋狂的傢伙，二人就更是驚恐無比。
所以聽見這個突然響起的聲音，二人本能地叫了出來。
看見兩人這副模樣，黃福榮和陳永仁對視一眼，然後黃福榮開口說道：“徐先生，費先生，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你們已經沒的選擇了。請你們相信我，只要你們肯和我們警方合作，指控馬志華。
我們警方會對外宣告，這一切都是馬志華所為，與你們沒有太大的關係。從始至終，你們兩人只是聽命行事，是馬志華推到臺前的傀儡工具人而已。”
徐偉和費國雄看了看黃福榮，想到警方手中的證據，以及陳永仁剛才說出的可怕後果，皆是沉默不語。
對黃福榮的提議，徐偉和費國雄當然動心。只不過，對馬志華的狠辣手段，他們也十分畏懼。
見到兩人這個模樣，陳永仁立刻明白了他們的想法，於是乾脆進一步刺激道：“當然了，如果你們倆人一直不肯配合的話，我們還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