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的廖志宗:“我和廖sir代表的是警方,花弗,你是個老江湖。你應該明白,與警方做對,最後的下場是什麼。我找到你合作,不是因為警方搞不定忠信義。而是因為我們想搞定忠信義的同時,在最短時間內穩定住新界北的江湖局勢。廖sir告訴我,說你很值得合作,所以我才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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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弗看了陳永仁一眼,明白對方的意思。不跟他合作,那就是敵人,對方就會搞他。
雖然有些不爽陳永仁的霸道,但是,花弗還是不得不承認陳永仁說地對。
想了想,花弗問出了他關心的另一件事情:“陳sir,你怎麼保證我幫你們搞定了忠信義後,你們警方不會趁機把我們也搞定了。”
“呵呵,我陳永仁這些年行走江湖,靠的就是四個字—誠信做人。”衝花弗晃了晃四根手指,陳永仁接著說道:“你難道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嗎,論實力,你比忠信義差了些。但是,為什麼這麼多年我們都沒動你?原因很簡單,因為你和忠信義那群白痴不同。他們做事太高調,太不講規矩。你不一樣,你足夠講規矩。對於講規矩的人,我向來也講規矩。”
看著陳永仁臉上的笑容,想著對方說出的那番話,花弗沉吟了片刻,然後看向始終沒有說話的廖志宗:“廖sir,你看這個。”
雖然花弗沒有把話說完,但是陳永仁和廖志宗都明白花弗話中的意思。
笑著看了花弗一眼,陳永仁看向廖志宗。
和陳永仁對視一眼,廖志宗看向花弗,簡單而直接地說道:“花弗,警方如果把你和忠信義都解決了。到時候,誰幫我們穩住新界北的江湖勢力。”
“我知道了,”相比起陳永仁,花弗還是更加相信廖志宗的人品,聽出了廖志宗話語中的保證,他終於點了點頭:“那好,我同意合作。陳sir,我就等你的通知。”
“哈哈,合作愉快。”陳永仁笑著舉起咖啡杯,和對方碰了碰。
兩人又隨意交談了幾句,然後各自散去。
花弗上了汽車後快速離開,陳永仁和廖志宗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呆在原地,欣賞著周圍空曠的街道。
“阿仁,你真不打算動花弗?你就不怕一旦我們把忠信義解決後,花弗的勢力趁機做大。”
看了廖志宗一眼,想到花弗表現出來的對廖志宗的信任,陳永仁笑了笑:“做大又怎麼樣,再大又有多大。我們又不是南美,他如果真地做大了,那他就是出頭鳥。到時候,他想不捱打都不行。花弗是個聰明人,我想他知道怎麼選。”
聽了陳永仁這番話,廖志宗也覺得有道理:“行,那就這樣,一起走嗎?”
陳永仁搖了搖頭:“廖sir,你先走吧,我想在這裡轉轉。你也知道,我對新界北這片區域不是很熟悉,正好四處轉轉。”
“那行,我先走了。”點了點頭,廖志宗上了自己的汽車,快速離開。
看了看周圍,陳永仁向前方比較熱鬧的街道走了過去。
對於廖志宗,陳永仁並不信任。當然了,不僅是廖志宗,整個新界北總署的人,他都不信任。
這麼多年都搞不定忠信義,誰知道里面有沒有貓膩。
至於花弗,從一開始,陳永仁就給他判了死刑。
誠信做人,對自己,陳永仁一直都很誠信。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陳永仁的初心,就是幹掉他所有的敵人。這,就是陳永仁對自己的誠信。
接下來的幾天,陳永仁透過新界北總署的訊息渠道,以及自己在暗中派出的線人,開始更加詳細地調查洪家兄弟的情況。
越瞭解,陳永仁對洪家兄弟,或者說是洪家兄弟下面的阿來、阿鬼等人就越感興趣。
這五個傢伙的組合,有腦子,有手段,做事講規矩,而且重義氣。從這個意義上來說,這五人之間就是彼此的牽絆。
只要他搞定其中某一個或幾個人,剩下的人也就都能搞定。
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這都是非常合適的合作伙伴。
陳永仁現在唯一欠缺的,就是一個介入的時機。
幾天後,陳永仁一直等待的時機終於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