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經過調查,他們只在原地看見一張張弩弓和一些弩箭。至於那些傢伙,則早就消失不見了。
經過了解,大家知道這些弩箭都很昂貴,射程很遠。很顯然,那夥人是早有預謀。
“園子小姐請放心,怪盜基德那傢伙雖然中了幾箭,但是我追到他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受什麼重傷,只是行動有些不便罷了。至於那些人,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他們很可能是以前被怪盜基德偷竊過珠寶的某個失主請來抓捕怪盜基德的。”
想到怪盜基德這些年得罪的很多敵人,鈴木園子和其他人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不過,工藤新一和毛利小五郎卻一個字都不信。他們可是親耳聽到陳永仁說要幫鈴木次郎吉保住畫像,拿走三億美元。
再想到陳永仁的身手和做事習慣,二人都可以確認,那夥人很有可能就是陳永仁花錢請來的助手。
不過,二人並沒有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一方面是說出來也沒有證據,另一方面,陳永仁這麼做又沒有傷害到鈴木次郎吉。真正受到傷害的,反而是那個怪盜基德。
只是有一點是兩人想不明白的,那就是陳永仁到底是真地沒有抓到怪盜基德,讓那個傢伙給逃了。還是說,從一開始,陳永仁就沒有想過要抓捕怪盜基德。
各人的心思,鈴木次郎吉並沒有興趣去猜,他只是指了指陳永仁手中的黑色袋子:“現在可以開啟,讓我看看了嗎?”
“好的,鈴木先生。”陳永仁很紳士地欠了欠身,然後解開袋子口的繩子。
當著眾人的面,陳永仁從黑色袋子中取出畫像。
“哇,好像是真地!”
“不好說,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仿的,畢竟怪盜基德那個傢伙那麼狡猾。”
“恐怕不僅如此,你們就沒想過,這位陳警官也有可能偷樑換柱嗎?”
“……”
聽著周圍一些警員和工作人員的竊竊私語,陳永仁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他很鄭重地拿起畫像,交給了鈴木次郎吉:“給。”
接過畫像,鈴木次郎吉接下來的動作出乎了眾人的意料。
他們原本以為鈴木次郎吉會認真打量這幅畫,最後更會打電話給美術館的專家,讓他們過來驗查一番。
然而,鈴木次郎吉只是隨意看了幾眼畫像內容。然後開始翻轉畫像,打量其他部位。
看見這個情況,陳永仁便明白了過來,別看這個鈴木次郎吉每次都輸給了怪盜基德。
那不是鈴木次郎吉無能,只不過是怪盜基德這個對手太強大了點。
很顯然,鈴木次郎吉在這幅畫上作了不少標記。而這些標記,看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怎麼樣,鈴木先生,這幅畫有沒有問題?”中森銀三連忙關心問道。
如果價值三億美元的名畫真地就這樣被怪盜基德偷走了,等他回到警視廳後,肯定又要被小田切部長一頓臭罵。
想到警視廳那位嚴肅冷峻的刑事部部長,中森銀三就一陣頭大。
即使事後怪盜基德那個傢伙和以往一樣,又把畫給送了回來。但是,失職的罪過還是免不了地。那樣地話,他又要再一次淪落為同事中的笑話。
“是真地。”點了點頭,鈴木次郎吉隨手把畫像交給鈴木園子。
“呼!”得到鈴木次郎吉的回覆,大廳內,齊齊響起了一聲長吐氣的聲音。
很顯然,對於價格三億美元的畫像失而復得,所有人終於放鬆了下來。
“這下好了,我們總算可以睡個好覺了。”
“哈哈,一旦暴露出去,恐怕又是一個大新聞。”
“呆會找個地方好好喝一杯。”
“……”
“謝謝你,陳警官。”不理會周圍的喧鬧,鈴木次郎吉衝陳永仁笑著伸出了手:“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怪盜基德那個混蛋要過多久才會把我的寶貝送回來。”
陳永仁笑了笑,握住對方的手:“嚴格說起來,我這也是運氣好。前些天在毛利先生的辦公室中,正好看到電視新聞。看到鈴木先生在電視中說願意再掏三億美元來保護自己的畫像,我當時就很震驚。沒辦法,三億美元啊,實在是太多了。經過一番瞭解,我就決定也參加這一次的藏品展會。”
說到這裡,陳永仁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只不過,我也沒有想到,我還真幫您把畫給保住了。只能說,這一切都是上天的指示。”
陳永仁這番話剛說完,原本喧鬧的大廳再一次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怔怔地看著笑呵呵的陳永仁,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因為,直到這個時候,在陳永仁的‘好心提醒下’,眾人才想起來。